花澤沐整個人石化在了當場,他沒有想到胡開山一來,沒有任何的廢話竟然直接想要挑戰自己。
想要和自己切磋?
花澤沐根本就不敢和胡開山切磋,他自然知道流塘道的人下手都是極其狠辣的。而且這人一看就是流塘道的內部人,根本不是從外邊雇傭的那些外圍殺手,他下手更加的狠辣。
而且花澤沐也根本不想切磋,輸了贏了都沒有好處。輸了恐怕要死,贏了恐怕要惹來流塘道的報複,還是要死。
胡開山看他猶猶豫豫的,有些皺眉:“怎麼?不願意?”
花澤沐幹笑一聲:“如果這人是你們流塘道的人,那可能我們之間有些什麼誤會。人你帶回去,此事揭過。我們抓他也是事出有因的,是因為……”
胡開山打斷道:“我不想去知道什麼原因不原因,我隻是順手過來鏟除你們的。”
“你……”
花澤沐大驚失色。
岡田井村也是驚駭:“誰給你的膽子這種話?你這樣挑事,你們上邊的領導知道麼?你這是在給流塘道樹敵你知道麼?我們山口組無意與流塘道為敵,大家和平相處。你是在給你們流塘道樹敵。”
“那又如何?”
胡開山嗤笑一聲:“滅一個民間組織,我都需要向上邊請示。是你們太抬舉自己了,還是太看不起我了?太看不起流塘道了?我不多什麼,今這裏的人都必須死。你如果和我切磋,你要是贏了,他們可以活命。你要是輸了,所有人都死。自己考慮。”
“狂妄!”
“大膽!”
“你太猖狂了,你竟敢真的與我們山口組為敵麼?”
“……”
胡開山杵著大槍站立,淡然道:“隨便你們吧。我給你們三息的考慮時間,時間一到,這裏寸草不生。”
“一!”
“二!”
“……”
還沒數出那個三,花澤沐猙獰的吼道:“好,既然你要求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胡開山後退一步,微笑道:“如果你能殺了我,流塘道會佩服你。你可以踩著我的腦袋上位,你可以加入流塘道。他們也可以活命。”
此言一出,場麵有些騷動了起來。加入流塘道?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
岡田井村等人麵色狂變:“你休想在這裏挑撥離間。”
“大膽,你竟然敢公然挖牆腳。”
“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花澤沐的眼神卻變換了一下,變得有些狂喜了。如果他真的能加入流塘道,那將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對於流塘道,他們的內心之中充滿了恐懼,也充滿了敬畏。
多少人想要叛變?多少人想要加入這勢力極其恐怖,極其神秘的流塘道,但是卻沒有門路。流塘道根本就不會隨便的收人。就算加入,你也隻能是成為外圍的雇傭殺手,你進不去內部。
如果能加入內部,那就算給一個山口組的舵主也不換呐。
“你此言當真?”
“那還有假?”
花澤沐迫不及待的抽出了長劍,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擺出攻擊的姿態:“那就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