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呼嘯著在耳邊,可是並沒有絲毫寒冷的感覺,反而覺得溫暖極了,好像小時候媽媽懷抱,溫暖實在的感覺,可是為什麼心裏卻有種不安全的感覺呢。好像自己正從很高的地方的墜落。
墜落?意識到自己再墜落,我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呼吸著,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感覺。
可是映入眼簾的全是陌生,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裝飾,陌生的被褥,甚至感覺床也陌生極了,記憶裏那種軟軟的,甚至可以陷下去的感覺才是自己的床啊,還有那輕的的可以忽略掉的被子。可是眼前的床是卻是架子床,而且圍欄、床柱、牙板、四足及上楣板等全部鏤雕花紋,還有在正麵裝垂華門的,玲瓏剔透,看這材質應該是黃花梨木的。可是為什麼我這麼清楚,好像在哪見過,可是怎麼也記不得了。趴在床邊好好看了看這華麗的床,雖然熟悉怎麼也不符合記憶中那柔軟的感覺啊。而且我看了一眼枕頭,那不像是枕頭,摸了摸硬邦邦的,還有股濃濃的藥味,雖不難聞但是好奇怪。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個女孩走了進來,穿著黑領綠旗袍,金紐扣,頭上飾翠花,而且珠璫垂肩,我低頭看了一眼,她還穿了雙旗鞋。長相清秀看著就是乖巧的模樣。不過我再看見她後有些驚訝,不是驚訝她,而是驚訝自己怎麼清楚這些。
“姑娘,你終於醒了?”聲音似鈴鐺般清脆,但是透著稚嫩,估摸著年紀應該不大。
她比我還驚訝,看見我坐起來說了句話就匆忙跑出去了,我正想叫著她問問怎麼回事呢,人就沒了,看來我隻能自己起來,我這才發現自己的穿著,除了襯衣我抻起襯衣看了一眼,裏麵居然還有肚兜,然後就沒了,空蕩蕩的好不習慣。我怎麼覺得這一點也不像自己穿衣服的感覺啊,可是剛要站起來就覺得頭暈暈的,而且惡心的感覺隨之而來。
就在我覺得惡心難耐的時候,一陣嘈雜一群人突然湧入,嚇得我趕緊縮進床的角落。可是人家根本不容我說話,就有個老頭拉起我的手,大約幾秒後,起身朝著一個身著是青色馬褂,腰間束帶鑲嵌著寶石,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的人回話,床邊的帳子正好擋住我的視線,我向前挪了些才看清這人的長相,長相俊逸,眼神裏透著豪氣,身上散發著與生俱來的驕傲氣息卻不張揚,這樣一個男人瞬間就讓我的心漏了一拍,這個俊逸男人是誰啊,真想知道。
“啟稟十四阿哥,姑娘的外傷已經無礙,隻是這一月間斷斷續續的高燒還是對姑娘身體有一定的傷害,不過隻需多休息,適當活動活動身子,在容老臣開副方子,好好調養便可以了。”
“有勞太醫了。”
看著這倆人這說話,我怎麼覺得這麼別扭,什麼一個月?
“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我在這有一個月了嗎?”雖然我明白打擾別人不太禮貌,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必要想弄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
“姑娘,你不記得了啊?”說話的是剛剛那個大驚小怪的女孩。他們說話真是奇怪,好像我認識他們似的。
“記得什麼?”
“姑娘…”
“初蘭,你先送太醫離開吧!”那個被叫做十四阿哥的打斷了女孩的話,原來她叫初蘭,蠻好聽的啊。
“是!”
“其他人也先下去吧!”
“是!”
就這麼句話一眾人等就都離開了,隻剩下我和這個帥氣男人。雖然他是蠻帥的,但是我也不是沒見過帥哥的人,可是這我蓋著被子坐在床上說話還是沒有底氣的。我打算站起來,這樣至少我們是平等的,可是我才勉強的站起來,一陣暈眩惡心的感覺襲來,我就不行了,以為自己一定倒下,卻被一雙溫暖的手扶住。
“你沒事吧?你斷斷續續的昏睡了許久,自然體力不支,好好休息一下調理一下自然會好。不必勉強起身。”
“謝謝。”看來沒辦法隻能這麼半躺著了。“請問你是誰,我怎麼在這?還有怎麼我好多事情都記不起來?”
他扶我坐好,自己便坐在桌邊,看來是個守禮的人,很不錯,男人要是帥,在謙謙有禮就更招人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