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你們等我好消息吧。”說著向門外走去。
幾人送到寨門口,張揚翻身上馬,向眾人抱拳,說道:“各位,告辭了。”一打馬,直接揚長而去。
“保重。”
“拜托啦。”
張揚一路馳騁,不顧艱辛的長途跋涉,這次隻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到了幽州城。
拖著疲憊的身體,張揚牽著馬走到幽州城內,直奔侯府而去。
來到侯府,張揚向守衛說道:“這位大哥,麻煩你通報一下,我要見小侯爺。”
“哦,你?”看著張揚滿身風塵,頭發淩亂,守衛疑惑的說道。
“是啊,麻煩了。”說著遞給守衛一塊碎銀子。
拿著銀子在手裏掂量了一下,守衛說道:“等著吧,我這就進去給你通報,至於見不見我就管不著了。”
“謝謝大哥,你就說張揚來訪就行了,他一定會見的。”張揚連忙說到。
“知道啦,等著吧。”守衛說完走進了侯府。
不一會守衛領著李岩和他的小書童走了出來,一看到張揚,李岩立馬迎了上來。拉著張揚的手說道:“張兄弟,是你,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啦。”
“哎,說來話長啊。”張揚歎了一口氣。
“張兄弟你怎麼能成這個樣子,快進來吧。”說著拉著張揚向府內走去。
守衛看到這裏,暗暗咂舌,幸虧沒有得罪他,這都跟小侯爺稱兄道弟的。
進到府內,李岩吩咐丫鬟打水上茶,讓張揚梳洗一下。
隨意梳洗了一下,張揚坐下喝了一口茶。李岩迫不及待的說道:“快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這個樣子?”
張揚就將離開幽州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拿出王天雄給的證據交給李岩看。
李岩看過之後,哼了一聲說道:“好大的膽子,一個小小的鎮長,竟然敢無視王法,殺人害命。”
張揚說道:“李兄稍安勿躁,我們將這本證據交給侯爺,然後讓侯爺派兵把他們抓來問罪。不過在侯爺麵前,李兄還要幫我說兩句話啊,請侯爺放了那些土匪。”
“放了他們,這怎麼行?”李岩說道。
“哎,李兄不瞞你說他們其實也是受害者啊。”隨後將那些土匪的往事講了一遍。
李岩聽過之後,點頭說到:“那照這麼看來,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了,我可以向父親求一下情,但是能不能起到作用就不知道了。”
“好,有李兄這句話就好辦了。”
“走,事不宜遲,我帶你去找父親。”李岩站起身走向門外,張揚立馬起身跟了上去。
重新換了坐騎,兩人連帶著小書童又來到了軍營。
通報之後,小書童在外邊留守,兩人直接跟著一個軍官走向幽州侯李牧的營帳。
來到營帳之中,幽州侯和上次見過的中年文士正在辦公。兩人上前見禮,幽州侯低著頭繼續辦公,很隨意的問了一句:“岩兒啊,你又到這來幹嘛?”
“父親大人,我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李岩說道。
“哦?”幽州侯放下手中的毛筆,抬起頭來看著李岩,當看到張揚時,微微驚訝了一下,說道:“小兄弟也來了,聽岩兒說你回去了,有什麼事坐下說吧。”
兩人坐了下來,李岩將本子遞給幽州侯,說道:“讓張兄弟和你說說事情的經過吧。”
幽州侯接過本子,看了張揚一眼:“小兄弟有什麼事就說吧。”
張揚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中途李岩不停地添油加醋。
聽完之後,幽州侯將本子放在桌子上,眼中神色一冷,說道:“這些貪官汙吏,膽子太大了,一定要重重的辦他。”
張揚輕輕的推了一下李岩,李岩說道:“父親,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說吧。”
“是這樣的……….。”李岩又把土匪的事說了一遍。
幽州侯皺著眉頭沉思片刻,抬起頭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招安了吧,也給他們留條活路。”幽州侯年輕的時候差點也上山當了土匪,對土匪的無奈他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身在亂世之中為了活命,做了土匪。現在太平世界,後代想下山都成了問題。
幽州侯說完之後,取出一枝令箭遞給張揚,說道:“你就拿著我的令箭去找王將軍吧,讓他發兵助你,順便去招安,你們是熟人,說話也方便。”
張揚接過令箭,施了一禮說道:“謝侯爺。”
“好了,去吧。”幽州侯淡淡的一笑,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