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能夠感知我的戰斧,所以找到他們易如反掌。”羅格解釋了一下,然後繼續問藍賽爾:“他們已經參加了青年劍師大賽,我們趁這個時候動手麼?”
“不急,既然他們已經參加了青年劍師大賽,憑借他們的實力至少有一些個能夠入圍十六強的吧。這就意味著,至少一周的時間,他們全部都會呆在的庫裏斯斯克。一周對於我們來說很充裕,不用發愁沒有機會。至於目標,我們就選在那個女牧師身上吧。對於那兩個小子來說,這個牧師的位置很重要。而他們兩個,又是這群人中最重要的兩個。”
“可是,如果他們參加青年劍師大賽,我們要怎麼接近他們?”比諾提出了自個兒的問題。雖然他是十大殺手之一,不過在公共場合動手,對於這個沒有狙擊步槍的時代來說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如果不可能是任務需要,沒有殺手願意在公共場合殺人的。
“這個也很好解決。畢竟,我們不單單是暗殺他們一些個兩個,我們要讓他們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不可能是少一兩個同伴,而是讓他們一生全部都背負這種負罪感。”藍賽爾很陰沉地說。的確是,相比起暫時性的傷痛,一生全部都要承受的負罪感更沉重。
不知道,麵對這幾個暗處的對手,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要怎麼麵對?不過看他的樣子完全不著急,不然也不會在這個咖啡廳這麼愜意的和大家聊天了。肯定是這個樣子,他並不知道自個兒在暗處已經樹立了這麼多的敵人。否則的話,我想他至少不會是這種樣子吧。
“說實話,的庫裏斯城好玩的地方也很多,你們真的不去轉一下麼?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的比賽明天才要開始,這一下午你們要幹什麼呢?”科裏蒂夫·勞貝爾吉勞倫斯再一次問道。在剛剛,她已經說出了這個提議,不過這些人顯然沒什麼興趣讚成。
“其實也不可能是不想去,隻是我仍然有一些知識想要了解。”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懶洋洋的推脫了,“好不容易來到這麼一些個大城市,不去圖書館轉轉怎麼可以?”
“嗯?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看書了?”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饒有興致的問。從小的時候開始,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這個家夥就非常討厭看書。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學習時候很有興趣的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在看到枯燥的書籍後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避免讓自個兒讀書。
“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你難道不知道麼?”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似乎對於那段糗事一點印象全部都沒了,現在儼然一些個正派人士的說辭。對於這點,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沒有反駁或者說別的什麼,喜歡讀書肯定是這個樣子是一些個好事,對於朋友變好幹嗎要說呢?不過,在這之後,一定有一件刺激到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事情,有時間問問這件事情是什麼就可以了。比起這個,自個兒應該更關心比賽多一點吧。
要知道,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僅僅在海選的時候就被一些個人擊敗了,在這之後的比賽,不知道仍然會湧現出多少高手。所以,今後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基本上就要全力麵對每一場的戰鬥了。說到那個戰勝自個兒的人,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仍然是有點上火。神牧學校,的確是比較出名,不過成為他們驕傲的資本似乎仍然早了一點。尤其是場下的那群觀眾,神牧學校的學生,說的話真讓人想上去抽他兩下。
有道是無巧不成書,就在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仍然為比賽敗落而惱火的時候,神牧學校的學生們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間咖啡廳。說是浩浩蕩蕩一點全部都不為過,這數量,至少有五十個吧。一進來就讓這個原本空曠的咖啡廳變得擁擠了。
說實話,這些家夥仍然真的走到哪討厭到哪,即便是來喝個咖啡,那五十張欠扁的嘴也沒有閑著,爭先恐後的暴著讓另外的人聽不慣的話。
“你們說,這一次我們神牧能包攬前八名的幾個?”一些個家夥很張揚的說道。這種人真是屢見不鮮啊,又不可能是你自個兒厲害,牛個什麼勁?不過礙於人家是神牧學校的,沒人願意出來惹這個不自在。要知道,神牧的首席劍術導師就是脾氣最臭的劍士穆雷。的確是,所有人全部都承認穆雷有實力,相當有實力。但他的臭脾氣也是眾所周知的,認準一件事情,如果有人反駁那他就會認為這是對他的挑釁。怎麼解決?自然是手裏麵的劍了。
在這片大陸能夠和穆雷匹敵的劍士全部都有誰呢?我算算,大概……兩個?劍神諾雷迪是一些個,仍然有夜劍士月揚是一些個。據我所知,除了這兩個劍士,剩下就是戰士之類的了。所以,敢和穆雷叫板的人仍然真沒有幾個。不過,穆雷和這群口無遮攔的學生有什麼關係呢?這可不單單是導師和學生的關係,如果神牧的學生在外麵和人有了爭執,穆雷不管其中緣由是什麼,全部都會針對另外一些個人。護短吧,不知道神牧學校給了穆雷多少錢,反正他就是這個樣子子的。
有了這麼一些個後盾,神牧的學生也就愈發的張揚了。聽到剛剛那個人的問題,另外幾個開始討論起來,然後給出了最後的答案:“羅恩肯定是一些個吧,嗜血怪獸;陰霾戰士喬瑞也是一些個,再加上神牧三海怪。嗯,保守估計八強中有我們神牧的五個。”
“哈,神牧一共也就派出了這五個人吧?”
“那一定是,所以自然要全部都算上了。哈哈哈。”
在這個咖啡廳的,基本上全部都是要參加青年劍師大賽的劍士們,聽到神牧學生這麼放肆的話,自然會有一股怒火。而有了這股怒火的驅動,做出點什麼事也就是理所肯定是這個樣子了。一些個劍士聽不下去,站起身走向那個說話聲最高的桌子:“神牧又怎麼樣?連劍華全部都打不過的學校有什麼可吹噓的。更何況,參賽的又不可能是你們,我找不到任何能讓你們驕傲的理由出來。”
這句話雖然沒有髒字,不過卻觸犯了神牧學生的兩個逆鱗。第一,和劍華之間一直存在的糾葛,不知道為什麼劍華會比神牧好,不過幾乎是所有人全部都認為劍華在神牧之上,即便兩個學校一直小勝小負著。第二,他們不可能是不想參賽,隻是沒有那個實力從神牧的上千名學生中脫穎而出。所以,對方的這句話就相當於是在諷刺他們。於是,神牧所有的學生全部都站了起來,對這個出言不遜的家夥怒目而視。
雖然所有人全部都看不慣神牧,但對方的實力就是在那裏擺著的,即便你看不慣,又能說什麼?加上現在對方的學生基本上是全部將矛頭指向了這個劍士,猛虎仍然難敵群狼呢,更何況在座的沒有誰敢說在神牧的麵前自個兒是猛虎。所以,氣場一下子冷了下來,隻是看著這個劍士和神牧的五十多名學生對視著。
“喂!我的咖啡怎麼仍然沒上來?沒有咖啡要怎麼看戲?”就在這個安靜的時候,一根針全部都能擲地有聲的時候,一些個很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個靜逸。這個聲音是誰呢?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這個家夥很不怕死的對吧台大聲說著,不過我想更多的成分是說給神牧的學生們聽的吧。告訴他們,至少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麵前,他們什麼也不可能是。如果說是的話,那就是一群小醜吧,所以才會說看戲。
聽了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話,阿倫私德·沙特木孺迪加在一旁拽了拽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衣角。的確是,張揚點沒什麼不好,不過也要分場合分對手吧。神牧的全部都是一群什麼人呢?要實力有實力,要勢力有勢力。能在神牧高昂的學費下讀書的人,家底全部都是有一點的。所以,簡單來說,就是神牧的學生不怕惹事。所以在這個時候惹上神牧的人,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舉動。就算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實力出眾,這裏的五十個神牧學生對他沒辦法,那神牧學生的背後仍然有一些個以暴脾氣和護短出名的穆雷呢。阿倫私德·沙特木孺迪加不知道,相比起神牧學生和穆雷的關係,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和諾雷迪的關係就要好到不行了。
“那邊要咖啡的那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連海選全部都沒過的家夥吧?”一些個神牧的學生諷刺味道很重的說著,聽了他的話神牧這邊立刻爆發出了一陣笑聲。
“嗯,我就是。”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很坦然的接受了,“隻是我沒想到神牧會有那種下三濫的人。”
“你不要血口噴人,那個下三濫的人不可能是我們神牧的!”對於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話,一些個學生立刻出言反駁了。那種人肯定是這個樣子不可能出自神牧,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也知道這一點。不過,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這麼說的目的並不可能是這個,而是下麵的這句話。
“既然你全部都知道那個人是用下三濫的方法贏過我的,那你仍然要說這一點。你們神牧真的不下三濫麼?就算不可能是我想也不會好到什麼地方去吧。”含著笑說出這句話,讓對方啞口無言了一下。對啊,明知道的事仍然要顛倒過來說一遍,這是出於什麼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