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該死的!又不可能是旅遊!叫女人幹什麼!”相比任務獵手,處境完全相同的賓蘭就沒有人家那麼輕鬆了。顯然,他從一開始就不滿意讓女人加入進來,在這個大男子主義的思想世界裏麵,女人就應該伺候男人。像這種事情,就不可能是女人能夠完成的。說了這些仍然感受到不大夠,所以賓蘭把怒火放在了一旁的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麗身上:“看看著兩個女人全部都給我們帶來了什麼?一頭憤怒的雷霆蜥蜴?仍然是一些個沉入地下的遺跡?或者,兩樣全部都有?”
“好了,現在我們擔心的事情應該是怎樣離開這裏,而不可能是怎樣抱怨兩個女孩吧。”對於這種一遇到問題就下意識將問題推給別人的家夥,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一向不怎麼不喜歡。不過礙於現在一些個人真的很重要,所以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沒有把話說得很難聽。
一旁的艾米眼睛裏麵已經有了淚水,不過倔強著沒有讓淚水落下來。衝著賓蘭大吼道:“我說了對不起了,你仍然要我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那個機關就是讓這個遺跡沉入地下的啊!”
“嗯,這點我證明,艾米原本以為那個機關能夠讓這個遺跡飛上天呢。”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在一旁緩和著氣氛。不過這一次的效果並不好,沒有一些個人發笑就是證明。小小的尷尬了一下,然後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繼續說:“好吧,現在讓我們來分析一下我們的處境。根據剛剛的震動,我們能知道這座遺跡下沉了三十秒。這麼大範圍的一些個遺跡,僅僅用一些個機關啟動的話,那麼依照洛丹倫的常識來推斷,下降的速度應該不可能是很快,應該就是在每秒一米到一點五米之間。這個樣子,我們就是處在三十到四十五米的地下。”
或許剛剛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笑話並不可笑,不過現在所有人仍然是將注意力集中過來,包括原本沉醉於這座建築風格中的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麗。因為顯然,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開始用心思考了,而且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說的的確是有道理,說不定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分析下,這個困境他們能夠離開。任務獵手略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有道理,你繼續說下去。”
“現在假設我們是這個城市的建築師,那麼根據這個城市設計者的要求,我們設計了一些個這種可以將整座城市沉入地下的裝置。目的應該是什麼呢?我想就是為了保護這座城市的安全吧,免遭侵略。不過有一點需要注意,那就是這個裝置的啟動機關在城市內部,這一點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座城市的人可以從城市裏麵啟動機關,然後讓整座城市沉入地下。既然啟動機關是在內部,那麼啟動機關的人一定來不及跑出去。”
“那這又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機關在設計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到能夠讓機關啟動者離開這一些個層麵。為什麼這麼做?是要帶著機關啟動者一起沉入地下麼?我想應該不可能是的吧,因為除了這座城市裏的人,另外的人,比方說侵略者是不會觸動這個機關的。什麼理由會讓他們這麼做呢?我想應該就是兩個可能:第一,沉入地下後的城市擁有一條離開的通道;第二,在這個城市中仍然有一些個能夠讓城市重見天日的開關。”
聽了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話,幾個人不住的點頭。在這些人裏麵,除了安格拉斯·坎貝斯惠帝之外,所有的人全部都是第一次見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自然不知道這個家夥擁有一顆非常優秀的大腦。就像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現在做的,在別人全部都為現在的處境擔憂的時候,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卻在考慮更深一層的問題,那就是這個機關為什麼存在。而且,事實證明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所考慮的更深一層的問題並不可能是無足輕重的,甚至可以說比他們考慮的問題更有用。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處在三十米到四十五米的地下,一般方法是沒可能從這裏離開的。
所以,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說出剛剛那一串分析之後,所有的人看向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目光全部都不一樣了。原本在艾米眼裏,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就是一些個比較叛逆的長得比較帥的魔法師,隻不過是現在多了那麼一絲睿智;在任務獵手的眼中,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是一些個實力很強的魔法師,現在也變成了一些個文武雙全的天才;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麗眼中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轉變是最大的,一開始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留給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麗的第一印象並不好,或者說很差,第一天就遲到。然後在這個第一印象的影響下,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叛逆和玩世不恭也就變成了嘩眾取寵。隻不過是,經過剛剛那一段話,讓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麗從心底裏認識到了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並且開始接受這個男生。
談到第一印象,所有的人全部都知道這是一些個對別人看法的主要指標。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在第一印象中,相貌的比重是百分之六十到七十。就是說,一些個人長的怎麼樣,帥不帥,漂不漂亮在第一印象中很重要。不過,剩下的百分之三十到四十,也很重要。一些個長得很帥的家夥,如果邋裏邋遢的,這就會讓第一印象大打折扣。反之,如果一些個相貌平平的人帶著強烈的自信以及整潔的穿著,不一定就會比長的帥的人差多少,在給別人的第一印象上。
“好厲害。”艾米輕聲的說道。其實這應該是在她腦袋裏麵所想的,不過她仍然沒來得及反應,這句話就脫口而出。的確是啊,僅僅憑借一些個機關的位置,就能夠推理出這麼多的事,沒幾個人能做到吧?不過對於艾米的稱讚,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倒是沒有一點點的洋洋得意。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東西,不管它是能夠帶我們離開,仍然是能把這座城市仍然原。這個建築很大,所以就會有不止一扇的門能夠離開。前麵我們找的方向是錯的,在走廊的深處應該全部都是這個建築的房間。試想,如果你是這個建築的主人,那麼你是希望別人一進來就看到你的房間呢,仍然是裝飾華麗的大廳?”說完,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掛著笑容走向了這個大廳中的一些個門,或者說連接著這個大廳的一些個類似於玄關的地方,在那裏有一扇門。
果然啊,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分析之後,這群人就下意識的把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當成了他們能夠離開這裏的唯一籌碼。也就是說,這支隊伍現在的精神支柱。所有人全部都跟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身後,走到了這個玄關。如果把思想放在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剛剛說的話上麵,那他們全部都能夠猜到這裏就是這個建築的門,因為如果從這裏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這個華麗的大廳。
“啪”的一聲,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打開了這扇門,不過迎接他的是一層很厚的灰古裏司通·斯克萊莫蒂塵,以及橫在們前麵的一些個巨大的石柱。石柱有多大呢?簡單來說就是即便橫著躺在地上,也能阻止這群人的進出。沒錯,這扇門被否定了,從這裏沒辦法離開這個建築。對於這一點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一點全部都不著急,轉過頭笑笑繼續說:“就像我說的,除此之外仍然有另外的的門可以離開這裏,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另外的的門。”
然後,這群人就開始了尋找。和剛剛的尋找不同,這一次所有人全部都帶著一些個新的東西,希望。這也是布萊克恩特·阿克莫德裏雷斯聖的目的之一,如果沒有希望,那麼這群人即便是從這個建築離開了,也不可能走下去。真的,有個故事就是這個樣子,證明了一些個人心態的重要性:
我想這個故事你們全部都聽過吧,對一些個罪犯,有人做出了這麼一些個不人道的試驗。將罪犯綁在椅子上,然後用一些個吊針一樣的東西刺入到罪犯的靜脈中,另外一端連接在罪犯身後的一些個大桶裏麵。然後,這個人告訴罪犯,我要一點點的放掉你的血。再然後呢,就是滴滴答答的聲音。罪犯看不到桶裏的血,所以並不知道已經從他身上放出去多少。第二天,這個罪犯就死了,很奇怪,因為桶裏麵全部全部都是水,滴滴答答的聲音是水落在裏麵的聲音。也就是說,罪犯一滴血全部都沒有流出,隻不過是卻死了。
就是這麼一些個實驗,很搞笑,也很悲哀。因為看不到,所以罪犯就一直認為滴滴答答的聲音來自於他身體中血液的減少。結果,一滴血全部都沒有流出的他竟然在第二天特雷西麥克·狄雷思克裏德且莫名其妙的死去了。的確是,這個例子如果用來表達希望並不可能是很好,那我就換一些個:
相信這個故事好多人也知道,說兩個人在沙漠中墜機了,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反正是迷途在一片一望無垠的沙漠中。所有人全部都知道,如果沒有水,那不可能有人能在沙漠中生存下去的。可是這兩個人卻很悲哀,隻有半壺水了。軍用水壺,放的水的確是多,而且裏麵的水不會蒸發。不過,隻有半壺,多能多到哪去?這裏仍然有兩個人極度需要用水。一些個人非常不滿,就想要把水喝完再走;另一些個人偏不,他說誰就這麼多,喝完就沒有了,要等到最需要的時候再喝。一路上,這兩個人一滴水全部都沒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