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幫你出頭,你竟然打我。你他媽的有沒有良心?”
李顏有些後怕,忙丟下了手上的啤酒瓶,想去看江柏言有沒有受傷。
但李顏還沒有走近江柏言,陸放已經抓住了她的胳膊,義憤填膺地道:“老子喜歡了你這麼多年,把你當成心肝寶貝一樣,你竟然為了那個不愛你的男人打我。”
李顏望著陸放說:“可我不愛你,從來沒有愛過你,是你心甘情願地對我好的。”
陸放更是憤怒:“你他媽的竟然說出這種話。我真是瞎了眼,怎麼看上你這個女人了。既然你舍不得看他受傷,我今天偏偏要了他的命。”
然後他衝那幫手下道:“給我狠狠打,往死裏打。”
幾個男人上去,衝江柏言拳打腳踢,一招狠過一招。
剛開始江柏言還能勉強還手,可到後麵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厲悠悠大哭起來:“你們這樣打會出人命的,快放開他,放開他。”
池陌看得心痛死了,望著陸放道:“陸先生,李顏不愛你就是不愛你,你打死江柏言也沒用的。”
陸放充耳不聞,看見江柏言狼狽地挨打,哈哈大笑起來。
池陌被一個男人拉著,怎麼掙紮也掙不掉,情急之下狠狠咬了一口對方的胳膊。
男人吃痛鬆開,池陌忙撲上去,想要推開那些毆打江柏言的人。
陸放冷冷地命令道:“那兩個女人想幫江柏言,就一起打。”
於是,陸放那幫手下,連池陌也一起打。
江柏言忙抱住池陌,緊緊將她護在懷裏,讓拳腳都落在自己身上。
池陌聽見江柏言痛得悶哼出聲,心痛不已。
她本來是想幫他的,沒想到反而連累了他。
厲悠悠看得著急,卻什麼也幫不上忙:“柏言,陌陌……”
李顏看著江柏言,眼淚在眼眶裏不停打轉兒,這樣下去他會被活活打死的。
她拉扯、推攘著陸放,幾乎快瘋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他?”
陸放看著李顏,忽而邪魅地笑了:“老子喜歡你這麼多年,還從來沒碰過你,不如……”
李顏怔怔地看了陸放片刻,最終咬了咬牙,脫下外套,哽咽道:“好,但是你要讓他們立刻停手。”
陸放沒想到李顏竟然真的妥協了,沒有多少高興、激動,更多的是憤怒。
“都停手。”陸放喊了一聲,直接將李顏推倒在沙發上,“那就讓你愛的男人看看,我是怎麼上你的……”
李顏裏麵穿的是吊帶裙,陸放直接撩起她的裙子,就開始淩辱起她來。
她咬著唇,雙手緊緊抓著沙發,不讓自己哭,也不讓自己叫出一聲。
江柏言見李顏為了救自己甘願受辱,也不顧滿身的傷,就想要衝上去。
陸放的手下,怎麼可能讓江柏言壞了他們老大的好事,緊緊將他攔在一邊。
江柏言歇斯底裏地喊起來:“陸放,你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你幹脆打死我算了。”
“陸放,你快放開她,快放開她,我寧願你打死我。”
池陌攙扶著江柏言,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但忍不住痛他所痛。
李顏終於忍不住,衝江柏言說了句:“我求求你別看,求求你別看。”
在心愛的人麵前,被其他男人強暴,這該是多麼悲慘的一件事呀。
江柏言是那樣的無可奈何,隻得閉上眼,不去看那一幕。
池陌抱住江柏言,用手拍了拍他的背,也閉上眼,不忍再看。
厲寒川和許墨在包房裏等了許久,也不見池陌和厲悠悠回去,連江柏言也不見了,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便出來找人。
可是他們找了一圈兒,也沒見到池陌等人,便隨手拉了一個服務生問:“有看見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幾個人嗎?”
男服務生欲言又止,最後搖了搖頭:“不知道。”
厲寒川一眼便看出了蹊蹺,拉著服務生來到無人的角落,從錢包裏隨便掐了一疊百元大鈔,遞給他:“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說。”
男服務生見錢眼開,畢竟這些錢差不多他兩三個月的工資了。
他看四周沒有人,才小聲道:“我沒見過跟你們一起來的人,但聽說陸老大抓了三個人,在218包房。”
許墨忍不住問:“陸老大是誰?”
厲寒川已經想到是誰了,忙快步向218號包房去。
反正現在沒有線索,不管池陌等人在不在218,他都必須去看看,萬一在了。
厲寒川和許墨來到218包房,沒想到外麵守著五六個陸放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