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個人不都在這世上演一場戲嗎?我們演父親、演母親、演官員、演平民、演老師、演學生。你是不是也能“演什麼像什麼”,演好自己的角色呢!小時候,我的父親常教我唱京戲,一邊教,一邊說些舞台上的趣事。記得講過一個很有名的武生,名字我忘了,隻記得那武生的功夫十分了得,抬腿時可以過肩,跳躍時能鷂子翻身,在空中轉好幾圈。
“有一次,那武生演武鬆,搭景的人沒搭好,他從高處跳下來,先碰到上麵的布景,再碰到下麵的桌子,還硬是在空中打個轉。落到地麵,隻聽‘哢’的一聲,暗叫不好。”父親瞪大眼睛說,“他知道自己的一條腿骨斷了,雖然疼得要死,但他還是撐著演下去。觀眾隻見他的本事好,完全看不出他腿斷了。但是他才到後台就倒下了。”“他為什麼那麼辛苦地撐著呢?”我問。“他是武鬆啊,武鬆的腿怎麼能斷呢?”父親笑笑,“演什麼就要像什麼。”有一次去迪斯尼樂園。一群扮成米奇、米妮、唐老鴨和白雪公主的“卡通人物”在園子裏又蹦又跳、又擁抱又親吻地和遊客們拍照、表演。這些“卡通人物”有個共同的特色,就是都不說話,完全用手勢來表達意思。當有遊客拿本子請他們簽名的時候,他們不是簽自己的本名,而是簽米奇、米妮這些角色的名字。更妙的是,我女兒拿著本子,前後請3個不同地點遇到的米妮簽名,居然看起來像同一個人簽的。
“迪斯尼有規定,從扮演卡通人物的那一刻起,就得變成那個卡通人物的角色,”我太太說,“無論他們在什麼地方,無論旁邊有沒有觀眾,這叫‘演什麼像什麼’。”我們每個人不都在這世上演一場戲嗎?我們演父親、演母親、演官員、演平民、演老師、演學生。你是不是也能“演什麼像什麼”,演好自己的角色呢!結果
其實,他們每個人的結果從處理襪子的態度上就可以預見到了。
大學心理課上,老師給每位同學發了一雙舊襪子,讓他們按照自己的想法隨便處理,下星期報告結果。星期一上課時,老師問同學們是怎麼處理舊襪子的。張三說:“我把舊襪子拆洗了,自己編織了一副手套。”老師讚許地說:“很好,你很勤儉。”李四說:“我把它賣給了收破爛的,得了一毛錢。”老師說:“你很精明。”
王五說:“我把它送給了一個乞丐。”老師讚許地說:“你很善良。”
趙六說:“我、我幹脆就把它扔了。”老師說:“你很豁達”。
馮七從貼身的口袋裏掏出襪子,恭恭敬敬地說:“老師,你的襪子我很好地保存著。恩師的東西怎麼能隨便處理呢?”老師沉思了一番,說:“你,很睿智,但是也很危險。”王五成了一名老師,趙六成了一位軍官,馮七呢,當上了市裏最年輕的局長,可沒過兩年,就因為經濟問題丟了官,坐了牢。
其實,他們每個人的結果從處理襪子的態度上就可以預見到了。
行走在目標之中
行走在目標之中,要求你始終如一,持之以恒,要做到不為外物所擾,內心永保一片澄明。行走在目標之中,是一種堅毅,是一種執著,是臥薪嚐膽,是破釜沉舟。
作家茨威格寓居巴黎的時候,羅丹曾邀他到其工作室談論藝術,話沒講幾句,羅丹就開始對著一尊看上去已完工的雕塑進行加工:這兒的線條粗了點,那兒的輪廓還不甚清晰……羅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拿著泥刀進行修補。待基本滿意準備出門時,一眼看見茨威格坐在椅子上,才想起他是自己請來的客人,趕忙對他表示了一番歉意。然而茨威格卻在那一刻學到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對工作的熱情以及專心。
熱情是興趣的夥伴。如果對一件事不感興趣,不僅做起來會感到枯燥無味,而且維持不了多長一段時間就會冷下來,更談不上取得成就。但是有了興趣、有了熱情而不專心,也是幹不出多大名堂來的。不專心,就會分散注意力;不專心,就可能發現不了問題,找不到興奮點,熱情也會慢慢降低。
有一位朋友,智商絕對在我之上,但他有一個很要命的缺點,那就是做什麼事都保持不了三分鍾的熱度。他一會兒嚐試寫作,一會兒又熱衷於攝影,一會兒想著“下海”,一會兒又玩起了股票……剛開始時熱情高漲,可要不了多久熱情就會轉移。世上哪有立竿見影的事,隻要再堅持一下,興許就會見到成功。比如寫作的人要耐得住寂寞,而他偏偏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屁股坐不住板凳,而且今天的寫作已不像從前,詩人後麵不可能再跟著漂亮姑娘,作家的號召力也遠遠低於官員和商人……這麼一來,他便不再專心。他的寫作基礎比我好,可是我能堅持十年矢誌不移,發表了五十多萬字的作品,卻沒見他有什麼進展。經商吧,輪到他幹的時候,市場該有的東西都有了,並且多得賣不出去,結果自然又是沒能堅持下來。改玩兒股票,兩年下來沒“贏”沒“輸”,得失基本相抵,隻是搭進去許多工夫,外加精神上的忽喜忽悲……接下來他又不知要對什麼東西感興趣。其實以他的智商和才情,如果能定下心來,專注於某一件事,也能有一筆不小的收獲。現在像他這樣的人不是很多嗎?他們做什麼事都是淺嚐輒止。試想羅丹要不是那樣“精雕細刻”,他會成為一個偉大的雕塑家嗎?在淺嚐輒止的人那裏,已有的常識就能束縛他的手腳。假如他是一個搞物理的人,他當然不會把物理同美學聯係在一起。然而今天卻有一些傑出的物理學家探尋出物理同美學的精妙聯係,他們號召:“讓我們來關心美吧……”他們深信美是探求物理學中重要結論的一個指導原則。隻要他們能夠專心致誌,就能突破原有的常識,最終證明這一做法的先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