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秦安沒給官小言打電話,估計覺著尷尬,官小言也開始接手at公司的事,那邊也派了相關的負責人和官小言接洽,忙的幾乎沒時間回家吃飯。
at方麵和官小言接觸最多的就是傑克,打了幾次交道官小言,雖說年紀不大可是辦事很有一套,長得倒是普普通通可一開口說話就看出來不簡單。
開始這幾天忙的事情比較多,官小言幾乎是一天才休息五六個小時,好不容易今天擠出會時間官小言打算回所裏睡會,可傑克發來短信今天at公司方麵和市裏有個酒會,讓自己出席一下,官小言實在是煩的透透的這些資本家,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在人家端這碗飯。
眯了會兒,看了一下快下午四點了,官小言給傑克回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地點,回家換了身衣服就去了。
今天的酒會at作為主辦方之一,眾人忙碌不已,匆忙進出,忙著接待陸續來的客人。
眾人都在忙碌著,唯有一人在一個陽台上對著窗外看,嘴裏嘮嘮叨叨的,不曉得的在念叨什麼。楚之一進來旁邊的人圍了一圈,可楚之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遠處的那個身影。
那人著一身黑色抹胸長裙,身形纖細,光澤的長發就隨意的披在肩後,稱著她白皙的皮膚,怎麼看怎麼覺得鄰家小妹妹,看著有點癡了。竟然不覺的朝那走過來了
官小言正在看著門外陸陸續續來的車,她正發癡呢,可不知道身後已經有人來了,待那人走近她身,一隻手搭在她頭上,她一個沒注意,下了一跳。
正想開罵,誰知頭上一疼,頭發掛哪了好像,她挑眼一看,這不正是楚助理嗎?
楚之臉上的肉緊繃,眼裏還放著冷氣,掛著官小言的是他的袖口紐扣,解了幾下解不開,就有點不耐煩。
官小言瞧著楚之涼的晃眼的皮鞋,心裏怕這斯待會把自己頭發都給拔了。臉上就露出了甜美的笑,連忙向楚之問好,嘴裏突出吐出的都是奉承的話。
“官律師還是嬌小可人些好。”楚之邊說著還在和紐扣裏的幾根頭發較勁。
官小言沒辦法往下蹲了蹲,往前仰了仰,又笑著說了兩句,這楚之的神情比剛才更狂燥,呼吸還帶點急促,官小言實在是蹲過不行了,腿都有點哆嗦了,好在好在掛住的頭發不多,實在解不開,官小言一直腰、咬牙一拽!
重新見天日的官小言小臉都被憋的通紅,再加上穿這高跟鞋半蹲了一會,出氣有點急。看著身後這人,官小言越看越想罵爹,可她不敢,又不想說話,就那麼一直低著頭。
好在有人和楚之打招呼,楚之走了過去,臨走的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官小言一眼。
官小言本來端著就在陽台待在陽台上看得好好的,想起楚之臨走的那一眼,官小言感覺陽台上好像有點吵,官小言端著酒往吧台去。
會場中間擺了一個巨型的酒杯塔,加上燈光晃來晃去,官小言覺得都頭暈,手裏杯子低著頭。盡量避開來往的賓客。
誰知才走了兩步,隻覺得手肘生疼手裏杯子一下子就端不穩了。酒香彌漫,沾染了裙子。
官小言是低著頭走的,他那會知道迎麵會有人走過來!官小言這不正想發火來著,可一回頭,就咽了聲,瞪大眼,呆了一下。
眼前的那人西裝筆挺,氣勢冷凝,挺俊的臉上幾乎沒有表情,淩厲的目光落在官小言身上,沒說話。
官小言那裏敢惹這裏的人,隻好輕聲道歉。
官小言手裏酒水不僅隻灑了自身,還灑了一些在男子的袖口上,這會兒,有心上前為他擦擦,以免男子發怒。
誰知那男子皺著眉頭往後退了一步,愣聲道:“不用了。”扭頭走了
官小言一愣,隨即轉身朝吧台走去,看著男子走遠了,長呼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自身的狼狽,想著剛才那人應該沒認出自己吧。
這那人就是那天官小言在秦安家看到的男人,那天他裸著上身,可那張臉官小言記得真真的,能來這兒的人非富即貴,人家沒認出自己,自己也沒必要不長眼往跟前蹭,看酒會差不多快開始了,官小言也不去吧台了,就朝這人群中的傑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