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官小言都沒去上班,就在自己的小公寓待著,at那邊的事目前已經進入穩定期,自己也幾部用天天去盯班了,再說自己這模樣,
“阿嚏!”官小言打了個噴嚏,繼續拿衛生紙塞住倆鼻孔,看著鏡子裏的人,臉色蠟黃,唇紅齒白的,一臉縱欲過度的樣子去了也是麻煩。
翻了翻冰箱家裏沒牛奶了,正打算到樓底下買點,電話響了。
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郭小山終於憋不住了,電話裏一通亂嚎,電哈那頭特別吵鬧,官小言也知道這人不定在哪個女人那又吃癟了,在酒吧撒瘋呢,
其實就官小言說郭小山這人特別矯情,上趕著追他的女孩他不要,天天去找什麼感覺,那也就罷了,前腳把感覺追到了,扭頭就翻臉說感覺不對了,來來回回沒玩沒了,有時候官小言都懷疑郭小山心裏頭有人。
官小言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找了件厚厚的大衣,畫了個淡妝總算有個人樣了,到了酒吧官小言就看見在舞池裏魔怔的郭小山,扭得跟吃了就把還扒在一個美眉胸上的郭小山給提溜起來,但無奈郭小山比官小言高出一頭,沒辦法官小言揪住郭小言一隻耳朵就往往外扯,
“我去……誰敢動……爺……”郭小山回頭一看是官小言立馬倆眼就變成豌豆了“你來幹嘛……不是和爺絕交……”說完下巴磕一抬,也不理官小言。
官小言這個氣,他大爺的自己又不是上趕著來找氣受,自己托著個病來找他還不行,給臉還不要,自己也沒必要在這貼人家。
官小言推了推周圍熙熙攘攘的人,本來穿的多再加上這空氣不流通,官小言憋的臉都紅了,一個勁的往外擠,郭小山起初還埋怨上次的事不理她,可後來看官小言臉色不對了也急了,手忙腳亂的推開周圍的人,抱起官小言往外跑,
“小小,你怎麼了?哪不舒服?”郭小山也被嚇著了,一個勁兒的衝這官小言喊,好不容易到了人少的地方,找酒保要了被水,官小言才緩過來,
“甭喊了,耳朵都快聾了……”
“小小……哪還不舒服?”郭小山哪還有剛才那個花花公子的樣子,眼睛紅紅的跟個兔子似的,小臉煞白一隻手還跟官小言麵前呼扇呼扇的。
官小言也被這模樣氣笑了,摁下那隻在自己眼前扇來扇去的手,
“沒事,就是一口氣沒上來。”
郭小山不放心還是把官小送到醫院,眼珠子瞪得快把小護士嚇哭了,在病房把醫生繞的頭都大了。
再三確定隻是有點感冒,其他的都沒問題,郭小才把心放回肚子了,就是這樣郭小山也不敢在放肆了,隻是嘴上不饒人,
“不舒服還出來嚇唬人!”
“是誰揚言要跟我絕交,好不容易遞來橄欖枝,我怎麼幹不接?”
官小言也不想和這別扭孩子廢話了,剛剛在醫院醫生給打了一針,瞌睡了不行,搖搖晃晃的靠在郭小山的肩膀上。
郭小山被堵的隻能斜了她一眼,輕輕的換了個手,扶著她邊走邊掏出車鑰匙,“那怎麼不來找我?”
官小言好脾氣的靠在郭小山的肩上,答非所問,“我有吃藥呀。”
郭小山氣結“你明知道……”
“翻舊賬是吧!”官小言抬起腿就是一腳,
郭小山腳疼還不敢動,本來今天自己這事就理虧,本來心裏鬱悶想找人談談心,可讓官小言剛才那一下驚著了,哪還顧得上,這會兒回過味了就更憋屈了,嘴一撇也不說話了。
官小言把腳挪開坐進副駕駛。
郭小言一翻白眼,開了車門上來車。
官小言頭靠在玻璃上,有點昏昏沉沉的,“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啦?”
郭小山發動汽車,
“想你了唄,這麼長時間不見。”
“想索我命?”
“……”
郭小山倒車差點撞著人,掛了檔看了一眼官小言,他也看出來了這女人今天內分泌失調,自己說什麼都是錯,官小言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幹脆閉嘴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