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的安撫下,虛弱的瑾瑜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日日夜夜糾纏的夢境再次上演使得睡夢中的她都緊緊皺著眉頭不能鬆散。
屋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男人的手臂攬住了床邊坐著的婦人的,聲音頗為溫和關心道“瑜兒怎麼樣了?”
回頭看著自己的夫君,錦娘溫婉一笑柔聲應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大夫說這孩子心性重有什麼心事兒都藏在了自己心裏才導致風寒來的這樣猛烈,對了,夫君怎麼今天下朝這樣早?”起身給男人解去了身上的朝服,女人盡顯賢內助的本分。
看著已經為自己生育了兩個孩子的妻子依舊貌美如花的臉蛋兒,夏邑喉頭一動不禁把人扯進了自己的懷中沉沉說道“錦娘,我們去書房好不好?”
先是被男人莫名其妙的話震了一驚,錦娘隨即明白過來臉上的神色已經燦若朝霞,一雙水眸羞的無處安放低聲嗔怪道“夫君胡說什麼呢,這些話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麵兒說出來。”
不理會女人的掙紮,男人憑借先天的優勢一把抱起了女人往旁邊兒的小書房走去,嘴裏的話頗具深意“再不好好跟你親熱為夫的可就沒機會了。”說著,不等女人質疑其中的意思就已經霸道的堵住了她的唇。
傍晚,昏昏沉沉又做了無數噩夢的瑾瑜終於睜開了雙眼,怔怔的看著燈下守在自己床邊的娘親柔柔喚道“母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抱著自己懷中已經熟睡的兒子,錦娘空出手替女兒撥了撥臉上的發絲無奈笑道“已經酉時了,瑜兒你再睡下去今晚可就要餓著肚子到天明了。”
恍惚的看著熟悉的母親,瑾瑜伸手撥弄著弟弟露在外麵的小手緊張問道“父親今天有沒有過來?”
前世就是在這個自己生病的檔口,荒唐的父親已經跟那個狗皇帝達成了口頭協議屢次回來商量母親從了狗皇帝的意思。
聽聞女兒提及自己的夫君,下午剛剛辦過好事兒的錦娘麵上一紅尷尬應道“你父親下午已經來過了,見你還睡著待了不一會兒就去了你祖母那裏,怎麼瑜兒病了一場還知道想念父親了?”說到最後,心無城府的錦娘還不忘微微逗趣兒自己的女兒一場。
被子下的雙手揪得緊緊,瑾瑜心中對父親和祖母這兩個稱謂恨之入骨麵上卻不動聲色委屈說道“剛才迷迷糊糊中又做了許多夢,其中父親就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讓人費解呢。”
潮紅的臉色漸漸消退,錦娘在女兒的提醒下不由得蹙緊了眉頭,今天下午自己夫君進書房前貌似也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不過究竟是什麼她當時也沒聽得清楚。
細心地觀察著自己母親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瑾瑜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看來,父親和狗皇帝的惡心勾當還是跟上一世一個時間重演,而自己可以利用的時間竟然是那樣的短暫,隻有區區兩夜的功夫可供自己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