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神器,量天尺卻遠遠不如夏小愛的刑天鞭。”殤歌在旁邊幾乎一眼就看得出來,於是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果然,量天尺飛出的刹那,立馬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威壓,神器也是有靈的,幾乎是刹那之間,量天尺嗡鳴了一聲,似乎再悲傷,再痛苦,再委屈,但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沒有再打下去的勇氣,很快便飛回到了主人的身邊,一下沒了影子。
白頭見狀,立馬明白了是什麼回事,對夏小愛手裏的刑天鞭更加貪婪了。
“別以為你靠著神器就可以欺負我,今天即便是我沒有生氣,也一樣收拾了你。”白頭這個時候,已經進入了瘋狂狀態,他忽然咬破了血的手指,用血在眉心畫符。
殤歌見狀心頭一震:“不好他是想用秘術解開封印。”
如果是那樣的話,夏小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甚至很有可能在他麵前走不過去一招,仙君的級別可不是白給的。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殤歌想要不出山都不行了,他身體晃動,眨眼到了夏小愛的麵前。這個時候,白頭的蓄力經完成,隻見他周圍形成了一道漩渦,無數的靈力朝著它凝聚過來
周圍的人也紛紛驚呼起來:“他居然用了秘術,大家快跑。”
而夏小愛卻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所謂的秘術是怎麼回事?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因為此刻的白頭,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這時候他才明白過來,對方是解除了在浮雲的封印。
“不然那些規則什麼都是假的,不是說好了在浮雲不能使用渡劫期之上的力量嗎?那眼前的這又是什麼鬼?”夏小愛小聲嘀咕道。
殤歌這個時候沒有時間替他解答,眼神緊緊的盯著麵前的白頭,白頭的靈力剛剛凝聚完成,三殤歌忽然揮手無數的符號在他的掌心釋放,朝著白頭那邊印了過去,白頭還想要嚐試。
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在觸碰到那些符號的時候頃刻間化為烏有,好不容易用秘術凝聚過來的靈力居然瞬間被人弄得煙消雲散。
“怎麼,不死心,還想繼續嗎?”殤歌冷冷地問,如果這裏不是浮雲,他早就下殺手殺了對方,主要是在浮雲裏,殺一個仙君級別的高手還是有些忌憚的。
“好不打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
夏小愛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轉頭看了看旁邊的小貓女。
“那我現在可以帶著她離開了嗎?”白頭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隻是當他觸及到殤歌的目光時,憤怒都化成了烏有,最後無奈的點頭:“可以你們走吧!”
夏小愛好殤歌相視一笑,兩人帶著小貓女離去了。
就在兩人離去後,白頭的身影在他們的身後浮現:“來人,去查查那個女人的底細,還有那個男子是魔界的什麼人?”
白頭能坐上仙君的位置也不是一腦子的豬糞。先前不過是因為多年來的囂張行為習慣了,當他看到殤歌後,腦子便徹底冷靜了下來。
這會他也有一些後悔了,後悔剛才居然傻到要用禁法。那禁法雖然對他沒有什麼損害,但虛弱幾天是跑不了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白頭低頭沉思怎麼找回場子,逮住夏小愛的時候,在不遠處的一個茶棚裏。兩個俊美的男人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身穿白衣的雪竹摸著自己麵前的茶杯,一雙璀璨的眸子裏閃動著莫名的寒光,但眼底的期待也是異常濃鬱的。
他的身旁,妖孽般的紅衣男子卻笑的暢快:“我喜歡那個女人,恣意爽快,無拘無束。讓我很佩服。”
雪竹點頭,這世界上,當真能和夏小愛那樣隨心所欲的女人真的不多了。隻是,為什麼他看著那刑天鞭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紅衣男子還在爽快中,也沒有注意到雪竹的疑惑。
“你說,白頭究竟會怎麼做,會不會出了鬧市去找場子?”紅衣男子語氣居然帶了那麼一點點的幸災樂禍,而且語調也是痞氣十足。
“有可能!”雪竹點頭,用唇對紅衣男子回答。
“你說你,明明可以用意念交流,為什麼總是喜歡用唇語?沒事還要比劃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