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天一大早在酒店裏醒來,想到今天就是她去醫院拆石膏的日子,他早早的回到別墅還是晚了一步,他到了她人已經離開。
“佑天你總算是回來了,你看看你看看外麵那一堆鮮花,都是怎麼回事啊?你跟梓安究竟在鬧些什麼?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她什麼時候走的,一個人離開的?”
看到楚母生氣的樣子,他就知道喬梓安是自己一個人去的醫院,想到她的腿腳不方便他有些內疚,最終是對她有些苛刻了。
“她不是一個人難道還是兩個人麼,最近我被家裏的鮮花高的焦頭爛額的,你快點想辦法把這件事情解決掉!如果她真的已經變心了,這樣的女人我是絕技不會允許她繼續當我們楚家的兒媳婦的。”
楚佑天不悅的皺起眉頭,他聽不得任何人說她的不好,現在更是讓他特別煩躁,想了想他立刻打電話給下麵跟蹤他們的人,“她在哪?”
聽聞他們一起從醫院離開之後先是去了一家裝修公司,現在兩人在某個地方吃午飯。
楚佑天憤怒的掛斷了電話,把手機丟出去很遠很遠,楚母被嚇了一跳,“佑天你這是怎麼了?好幾天不回來你一回來就發脾氣。”
“媽你究竟跟梓安說了些什麼話?”
楚母不解的看他,沒想到楚佑天是因為她才會發脾氣,雖然覺得她這個女人不錯,但是如果她不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安心的做一個好的妻子,她寧可不要這樣的女人。
“說什麼,那你倒是說說看她現在究竟還有沒有個妻子的樣子,看看人家的妻子再看看她,不是媽說你,雖然梓安對你不錯,曾經為了你差點失去自己的生命,但你是我的兒子,我不希望看到你生氣,公司的擔子已經落在了你的身上,我不希望家庭的瑣事也讓你心煩!”
楚佑天煩躁的扶著額頭,他在客廳不停的來回踱步,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一件事,喬梓安想要離開他,不管她會不會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但是他知道,她主動提出來是真的累了。
“心煩,或許很快就不會心煩了!”
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楚母追著他不停的問,“佑天你在胡說什麼呢,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媽能不能別再煩我了,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梓安,可是她沒做錯什麼,她一個女人有她的不容易!”
“不容易?我不相信,這些困擾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你說在我們楚家有吃有喝的根本不需要她出去賺錢,她隻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家就好,可是現在呢,家庭孩子工作,她哪一樣做的好?”
更重要的是,在楚家如此放鬆自由的空間,她竟然偶爾還會跟他鬧矛盾,她怎麼會甘心自己的兒子受委屈。
“夠了別再說了,梓安要跟我離婚,現在你應該滿意了吧?”
楚母有些震驚,不過仔細的想想,最近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有些多,楚佑天經常不回家,小雙也一直都是她在照顧,除了還能繼續為他們楚家生孩子,喬梓安現在幾乎一無是處。
可是其他的女人也照樣能為楚家開枝散葉。
猶豫了再三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她的意思,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提離婚,喬家早已經不複存在,離開了我們楚家她拿什麼生存下去?”
所以她篤定這是喬梓安以退為進的辦法,現在更是對這個女人十分不屑。
楚佑天靠在沙發上沉默著,既然不能見到她,楚母也讚成他們離婚,他煩躁的逃離了別墅,哪怕是楚母不停的挽留也沒用。
喬梓安吃了午飯又跟著他坐在車裏,哪怕是什麼都不做,隻要跟他見麵都會讓她覺得十分踏實和舒服,遠離了楚家那個牢籠一樣的地方,她竟然沒有一點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