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蘇墨捂著自己的左臉,坐在自家姐姐身旁的椅子上齜牙咧嘴,原本俊逸的臉龐上浮現出有著拳頭形狀的紅色腫塊。
看樣子某人下手挺狠的。
“哼,活該!”聽見蘇墨的話,一直保持端莊姿態站在風見幽香身旁的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臉頰染滿紅暈。有些微的害羞,但更多的卻是對蘇墨之前行為的憤怒。
因為這個麵對花之暴君恭恭敬敬的美女名為艾斯德斯,在另一個世界擁有“最強”之名的抖s將軍。
但怎麼呢,兩攻相遇必有一受?額不對,這句話用在這裏不怎麼合適,但意思也差不多啦。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平常總是以絕對的力量和威勢壓倒性征服一切的女王在幻想鄉終於經曆了人生中最不堪的回憶。
吊打,嗯,徹徹底底的吊打。
前一,看見一直被她認定為私有物的蘇墨被風見幽香像死狗一樣地拖了回來,一向很護食(無霧)的艾斯德斯瞬間就爆炸了。比極地更加凜冽的寒風頓時席卷了一直溫暖如春的太陽花田,花田內部洋館周圍的花園第一個遭殃,平時被打理地整整齊齊的草地直接被無數的寒冰所包裹,花園中作為愛好被這裏的主人種植起來的各式花朵也毀於一旦,更慘的是靠近花園的那一圈比其他同伴更加高大的太陽花當其衝被艾斯德斯攻擊時的冰錐打得破破爛爛。
怎麼呢,如果當時蘇墨在那裏的話他絕對會捂著額頭一臉蛋疼地問某妹子為何要作死......
而當然,雖然沒有怎麼表示,但實際上本來就對自己最愛的弟弟帶回家幾個女孩子感到非常不爽的四季鮮花之主看到自己最喜歡的花兒的慘象,頓時就爆了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會低聲忍讓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蘇墨,她估計在艾斯德斯她們踏入太陽花田一瞬間就將她們強勢轟殺了。她永遠都是暴君,不需要忍讓,不理解逼退,永遠都隻需要以最霸道的方式實現自己的訴求。
所以,艾斯德斯嚐到了那名為絕望的滋味。
雖算不上什麼寶物,但那柄陪伴自己多年殺敵無數的長劍在那個號稱自己看上的男人姐姐的家夥麵前就像紙糊的一樣被輕易地徒手撕得粉碎。無論自己是製造冰錐、冰柱還是冰牆,那個女人總是勾著嘴角一拳將之轟碎,連阻擋她一瞬間的機會都沒有。自己引以為傲的體術在她麵前簡直不值一提,她最喜歡的動作就是眯著眼睛甚至是看都不看就隨意橫拍出一巴掌將自己扇地老遠或者輕鬆躲避自己攻擊的同時輕易將自己的手牢牢抓出來——然後像對待玩膩了的玩具一樣將自己輪起來好幾圈後死命砸在地上......
艾斯德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自己連絲毫反抗機會都找不到的絕望戰鬥,甚至是最後,渾身淩亂的自己幾乎是崩潰地看著那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染,唯一的衣袖上的缺口還是在之前和蘇墨戰鬥時造成的風見幽香撐著陽傘臉帶戲謔而殘忍的笑意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她幾乎是瘋狂地動了自己最強大的一招——摩珂缽特摩,那連時空都可以凍結的招式。
然而,這都是無用的掙紮,或者甚至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帶來的隻是更深的絕望罷了。
同之前對蘇墨使用時一樣,世間的一切都變作了老式電視機一般的黑白兩色,除了她自己......還有依舊麵帶微笑的風見幽香!!!
艾斯德斯就這麼滿臉驚悚地看著那個優雅如太陽花一般的女子撐著陽傘,仿佛絲毫沒有受到阻礙一樣一步一步向她走去,娉娉婷婷。
——明明是凍結時空的強大招數,卻連限製她的能力都沒有嗎?
驚愕地幾乎都忘記了行動,自己最強大的招數被完全無視了,即使是艾斯德斯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