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糊塗一番深情的解說總算是讓老頭子們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當即一個老頭子聽後就癟了癟嘴，說道：“你確定那小子的眼睛會瞎？”老糊塗不高興了，我不確定還用這麼急急忙忙過來找你幫忙嗎？
其餘幾個老頭子拉了拉開口那人，想了想後對著樂征問道：“我想先知道，你自己有沒有覺得眼睛有什麼不舒服的。”樂征不敢在這種大事上麵撒謊，自然是說實話。
幾個老頭子再聽樂征一番話語後，惺忪的睡眼也漸漸在工作的狀態下淡去。一個老頭子指了指老糊塗，不滿道：“你說說看，非要鬧什麼鬧，不教這什麼“占徒”不就啥事都沒有嘛，咱們凡雲鎮好不容易安逸個幾年，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老糊塗不接話，把目光轉向其他幾個老頭子。
幾個老頭子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其中一個站起了身，走到樂征身邊，拾起樂征的眼皮看了看眼睛的狀況，然後對著剩餘幾個老頭子點了點頭。
其他老頭子也點點頭，看著老糊塗，“既然是你悉心教導的徒弟出了事兒，咱們這些老家夥自然也不會眼瞅著不管。”
“隻不過…”
坐在最中間的老頭子姓李。
李老頭語言顯得有些猶豫，看了看老糊塗的眼色，歎了一口氣後才幽幽說道：“我記得上去雨城時，在參加一次聚會時，不小心聽有人論起過占徒。”樂征眼皮一跳；他以為這個“技”應該很少有人習得才對，沒想到就在雨城就有人在談論。
老糊塗都有些不相信，他當年為了獲得這個“技”的傳承資格可是付出了萬千心血，怎麼可能又會輕易又冒出另一個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老糊塗想著；語氣口吻不由變得有些嚴厲，看著李老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在雨城還有其他“占徒”的存在？”
李老頭趕忙擺了擺手，似乎生怕老糊塗誤會一般，慌忙向著老糊塗解釋道：“這倒不是…我隻是聽人論起過而已，至於雨城有沒有，這我倒是不知道。”聽見李老頭這樣說，老糊塗這才滿意點了點頭，略帶不滿的瞪了李老頭一眼，“下次說話注意點嘛，別把氣氛搞得這麼尷尬。”
（李老頭PS：我泥馬！究竟是誰把氣氛搞尷尬的啊！）
“總而言之，這是我們幾個唯一知道關於“占徒”的意思信息，這張紙片上記載了我當時參加宴會的地點，你若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李老頭埋頭疾書，兩三下就寫下一張地址遞給了樂征。
樂征恭敬接過紙張，看了一眼：春風得意樓！
老糊塗也接過紙片，看了一眼上麵記載的地址，不由狐疑看了一眼李老頭一眼，疑惑道：“你確定沒有寫錯地址？”李老頭臉色緋紅，輕輕咳嗽了一聲，“雖然老了，但是我心的還年輕的嘛，偶爾放鬆放鬆還是可以的嘛。”
人家都這樣說了，老糊塗還能說些什麼，領著樂征向著屋外走去。走到門口，老糊塗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轉頭看向屋裏的幾個老頭子，說道：“我記得咱們鎮裏有個文學天才要去雨城修習半年吧，我明早就過接他，跟著我一起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