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翼盤算著如果夢澤贇寂在宮裏駕崩,他自然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未擇新主期間,由他來協助處理朝政,到時候大權獨攬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宮裏,太後也早就聞得了風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一聽說皇上回宮,鳳輦馬上來到了皇帝的寢宮前,一探究竟。
夢澤贇寂的寢宮裏,兩個腦袋湊在一起,正在嘀嘀咕咕的商量著什麼。
“上官煜,朕就把這件事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救出芙兒的弟弟妹妹。”夢澤贇寂拉起上官煜的手,用期盼的目光直視著上官煜。
“現在在宮裏了,拜托你有點皇帝的樣子好不好!”上官煜狠狠的甩了好幾下才甩掉夢澤贇寂的龍爪,兩個男人共處一室已經夠奇怪的了,被一個男人深情拉著的感覺更加奇怪!
“我才不管呢,幫幫忙吧!”夢澤贇寂繼續堅持。
“知道了!”上官煜拗不過,隻好點頭勉強答應。
“你可千萬快一點,一天到晚躺床上,累死了!”夢澤贇寂懊惱的說:“什麼都不能動,腰酸背疼,比練功還累!”
“是,皇上!”上官煜悶聲回答,貌似夢澤贇寂和夢澤秋寂都把他上官煜當神不成!
他可是還有去勾引自己的小嫂嫂的責任啊,唉,人長得帥也是相當煩惱的事啊!上官煜又開始了忘我的出神。
“太後駕到!”門外的太監高聲通報。
“來得好快。”夢澤贇寂心虛的說。
“正好,太後還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上官煜示意夢澤贇寂。
夢澤贇寂點點頭,說:“那朕先去躺著了。”
“參見太後。”上官煜剛給夢澤贇寂蓋好被子,太後已經在一堆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贇寂……贇寂怎麼了?這皇上的身邊怎麼一個侍候的人都沒有。”太後一邊腳步急促的想夢澤贇寂走去,一邊質問左右。
“太後,太醫說皇上氣虛太弱,需要靜養,不宜有太多的人走動。”上官煜恭敬的回答。
“這樣,那你們都出去吧。”如上官煜預期的那樣,皇太後支走了所有跟從。
“不管怎麼樣,身邊總是要留幾個端茶倒水的,怎麼能讓你在這邊守著呢。”皇太後對上官煜並不陌生,在大的場合下也見過幾麵,加上與上官煜的父親有些交情,一直沒把上官煜當外人。
“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上官煜對著門外大聲的說。
“你這是……”皇太後心思細膩,看著上官煜的舉動,奇怪的問。
“還不快起來,害太後這麼擔心!”上官煜走到門口,張望了一下,轉身對床上緊閉雙目的夢澤贇寂叫到。
“兒子有罪,讓母後擔心了!”夢澤贇寂跳下床,跪在皇太後麵前。
“怎麼回事?”皇太後扶起麵色並不算好的夢澤贇寂,關心的問。
於是夢澤贇寂將自己遇到的事簡單的對皇太後講說了一遍。
“不可能!”太後言辭激烈的說:“淩大人一生衷心,且淡薄名利,怎麼可能做出這樣逆天而行的事,你們一定弄錯了。”
“母後,朕和皇兄當初就是怕您擔心難過才一直隻是暗中調查,沒對你說。可是這次,朕親眼看見淩峰的軍隊,其實力不比正規軍差,顯然是準備了很久,告老養身隻是他的障眼法。而且您不是也發現了宮裏的錦衣衛有一半以上是陌生的麵孔嗎!”夢澤贇寂知道讓母後一下子接受有些困難,可是之前他們在懷疑階段,他們還不敢說。等到可以說的時候,事情又發展的太快,沒有時間讓太後的心裏有所準備。
“不,不會的,我不相信!”皇太後的呼吸聲變得沉重,麵色蒼白。
“母後……母後!”夢澤贇寂輕輕推了一下出神的皇太後。
“既然你說守備森嚴,那你是怎麼進宮的?”皇太後回過神來,怔怔的問。
“是芙兒,她善用毒,是她用了一種藥草,讓朕暫時性昏迷,淩天翼放鬆了警惕,朕才能進宮的。”夢澤贇寂言辭閃爍,將水芙兒真實的身份和曾經對他的傷害閉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