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焱僵硬的一動不動,輕輕的歎氣,沒有回頭。
陳一哲用肩膀撞了下羅焱的背,“舌頭讓小貓叼走了,怎麼不說話?”
羅焱拉開陳一哲環著她柳腰的大手,轉過身看著陳一哲的眼睛,說:“陳一哲,我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的禁裔或者玩具。我不想自己跟爸爸和姐姐聯絡還要向你報備,不想做任何事都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我想阿哲哥哥,樂樂哥哥,煊煊和我的朋友們,我想要見他們想的快要發瘋了。我不喜歡待在這裏,不喜歡像個囚徒一樣被人監視。所以……陳一哲,你放我走吧!”
從羅焱開始說第一個字,陳一哲的臉開始變色,白到紅到黑再到紫,顯而易見,陳一哲怒了。
“放你走?休想!”陳一哲粗暴的拉起羅焱的小手,“給我上樓去,今天開始,飯菜送到房間,取消所有室外活動的權利!”
“陳一哲……你放開我,陳一哲……你這個瘋子……我討厭你……討厭你……”
臥室門口,羅焱使勁甩開陳一哲的手,“陳一哲,你王八蛋!”
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啪”的甩手關門,反鎖。
羅焱的空間,再次縮減。並且這次,她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廣闊胸懷,跟著縮小。
如果前一次被他關還能夠給他找個理由,那是自己玩鬧過頭自找的麻煩。那麼這次他的行為,她沒辦法給自己或者給他找到合適的借口,她無法原諒一個人同樣的錯誤犯兩次。
對他的不滿,猶如倉庫積壓已久的貨物,隻要稍微碰觸,就會散發出無數嗆鼻的腐朽分子,讓人無法接受。
沒有了對他的抱歉和愧疚,內心對他的懼怕也便隨之消散。
所以,自從陳一哲第二次禁止她出門,無論之後他暴躁無常亂發脾氣還是故意嚇唬她扯她的衣服咬她的嘴唇,羅焱既不反抗也不說話,氣的陳一哲像隻困獸般,在屋子跳腳。
春去冬來,轉眼,羅焱被囚在陳一哲別墅七個月有餘。
期間,不管陳一哲怎麼嚇唬威脅她,羅焱一句話沒有說過。開始陳一哲害怕她是不是得了抑鬱症,請來專科醫生,她不配合,那些家夥就卑鄙的給她催眠。檢查結果當然是她沒病。可能是放下了心,之後,她不說話,陳一哲也就隨她去。
心情不好,食欲也隨之下降。有時她一整天都吃不下幾口飯菜,陳一哲便上網查一些促進食欲的,比較清淡的食譜,然後打印出來拿到廚房照著上麵的做法煲湯或是炒菜。但是隻要讓她知道,她抵死不吃。
一開始,她不吃,他就嘴對嘴一口一口喂她,後來,見逼得她難受自己更不舒服,他就幹脆讓陳嬸端給她,絕口不提是他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