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詫異，“沈姑娘，你以前是幹什麼的，像我們這種女兒，都是不能出去見人的，你這麼好的功夫，是怎麼學來的？”
怎麼學來的？
沈奚初冷笑了一下，挑眉，“在你安安穩穩的入睡的時候。”
婉兒搖搖頭，不知道她這個一語雙關是什麼意思。“姑娘，家中的親人如何了。看姑娘的行為舉止，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女孩兒，姑娘家中，一定是個顯赫的人家吧。”
沈奚初繃著臉，道：“沒有顯赫，我隻是個行走江湖的女流氓而已。我習慣了殺人，所以，對於弄暈人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什麼好稀奇的。”
“殺人！”
婉兒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尖叫出來。
“你是說真的？你沒有騙我？姑娘，你在唬我吧，我知道我的膽子小，你不要嚇我了。”
“嚇唬你，我沒有那麼無聊。我像是說謊的人嗎？”
沈奚初給自己穿上衣服，再把男人拖到那些黑暗的縫隙裏，把他的腳給踹斷了。
她現在不想殺人，而不殺自己的敵人，就是給其餘的敵人增加了殺自己的機會。
所以，她隻好把那些人搞殘廢了。
“看看，這還是小的，姐姐我殺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她的性質和李毅的殺人，性質不一樣。
她殺的是一些會傷害別人的人，而李毅殺的是一群無辜的女人。
李毅比較畜生！
婉兒眯著眼睛，聽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心靈肉跳的，
沈奚初笑她膽小，“你跟我這樣的殺人犯呆在一塊兒，你不怕我殺了你嗎？我可是會吃人的妖精喲。”
“不怕！”婉兒睜開清亮的眸子，堅定道：“我寧肯被你這樣的人吃掉，也不要被那些卑鄙無恥的男人侮辱！”
“嗤，剛才是誰說性命比清白重要的，現在怎麼又想作死了。”沈奚初調侃，“等等，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那我們怎麼辦，我們一定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把？快點走，我們快點走。”
婉兒抓著沈奚初的手臂，力氣從來沒有這麼大過，沈奚初疼的咬牙，“你是專門來坑我的吧，輕點，他們沒有來，我們還是安全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好，我們現在先去找其他的女孩兒，你跟著我。”
“嗯嗯，我一定緊緊跟著你。”
沈奚初拍拍她的臉頰，瞥見地上有把小刀，她撿起來，“這東西，你拿著，防身。”
“我，我不敢！”
“命重要，還是你的清白重要！你現在不是要殺人，你是要保護你自己不受傷。這是必要的防身措施！快點，別墨跡了！”
婉兒扭捏的接過東西，跟著沈奚初的步伐，消失在地勢複雜的洞口裏頭。
“各位父老鄉親們，祭祀的好時辰很快就到了，我知道，那些被送去祭祀的女孩兒，都是各位的父親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可是，為了我們大家的性命安全，大家就忍一下心中的悲痛，為各位樂於犧牲的女子，喝彩！”
李毅站在搭建好的高台上，對著底下一幹，望著他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