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需要修行的。每個人在一方麵的成功,都不是與生俱來的,隻能通過後天的修行才能得道成功。
作為一個合格的妓女呢?
某日,坐在房間裏,雙手托腮,沉思著某些問題的時候,紅綾推門而入。“妹妹是在想什麼呢?”被她這樣一問,我似乎顯得有些慌亂,或者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在想什麼,所以,我隻有呆愣的份。倒是紅綾,也顯得落落大方的緣故,便說:“妹妹倒是也不請我坐?那姐姐也隻好厚臉皮一回咯。”於是就拉出圓凳子坐了下來。我被她的話逗笑。“姐姐這是說什麼呢。是妹妹的錯。”說完又哈哈自顧自傻笑起來。
我隻是不習慣,呃,怎麼說呢。隻是不習慣每天都被不同的人打攪。雖說不少有什麼嚴重的後果,但是後來我發現,連當初一向被鎖著的門,也隻是虛掩著了。任她們出入。可是,她們都對我說了什麼呢?我是沒想出什麼來,最多隻能總結一下,她們來找我談天的話題,大都與東方決有關。
“姐姐今天是來找妹妹聊聊天的嗎?”既然神遊結束,那麼,就好好聊會兒天算了。隨意的拿起一隻杯子來把玩,紅綾卻顯得有些羞澀了。小聲的說:“妹妹,姐姐今個兒要求你件事。”我一聽趕忙說:“姐姐啊。莫說求。若宛雲能辦到,定全力為之。”求我?算了吧。我可承受不起,雖說我的臉皮也是比較厚的,但是,我知道這厚臉皮隻能對付有些人的。就比如楊寬,現在他叫我進行下一步行動。我是推之又推。因為覺得東方決不像是他口中說的十惡不赦的壞人,我也沒什麼理由去,因為畢竟我也不愛他。隻是單純的把東方決當作了朋友,這樣去出賣的話,我是決然做不出來的。楊寬因此還說:“好。綠楊,既然你要破環了我的計劃,你的下場我不敢保證。”我縮縮頭,原來我的命,一直都是被別人拽著的,而且是隨時都可能去見了閻王了。
“妹妹啊。姐姐是想。。。”我看著臉紅的紅綾,不解中,這樣久經‘風月場’女子,現在,怎就顯得如此的羞澀了呢?“姐姐你盡管說好了。”我疑惑的催促道:“難道姐姐有了心上人了?”純屬猜測。可是卻在她的點頭下得到證實。
“姐姐是想讓我同你的心上人。。”話已經講的很明了。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隻點了點頭,醮了茶水,在桌上寫到:東方決。靠,又是一個拜倒在東方決褲腿下的女子。那東方決照說是她們的大老板。有些事情,自然比我好講話,我一個自認為是他朋友的人,說話能起什麼作用?我把我的疑惑告訴了她。她接口說:“妹妹隻需幫我講轉達愛慕之情即可。”哦。原來是有了對策。隻等我點頭幫她辦事了呀。我了然的笑笑,對她講:“姐姐放心,我定會幫你傳達。”
重點都講完了。紅綾自覺沒什麼可以再敘說的。於是說了些家長裏短的事,站起身說:“也不早了,我要去準備準備勒。妹妹你忙吧。”揮一揮衣袖,真的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女人家的心事,也不過這些,喜歡一個人,又不敢說出來。幸好我是來自未來,不然若真是遇到一個喜歡的人,怕是要藏著掖著的了。“那姐姐走好,妹妹不送勒。”見她走後,坐在凳子上伸了個懶腰,又繼續托腮沉思起來。關於是否留自己這條命而出賣了東方決,還是放棄了自己的這條命保住東方決呢?這樣關係生死的問題,我還真得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