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哦?什麼事?”
蘇辭鏡剛想開口解釋,就聽見一個是為直接大喊著,“報!鱗甲衛已經衝破防線,進了山莊了……”
蘇辭鏡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自己身邊風聲一響,然後自己就被掐著脖子提了起來。
白衣男子眼中滿是憤怒,“他們居然就這樣把山莊交給了你這個花瓶!真是……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嗎!”然後猛的把蘇辭鏡甩了出去。
蘇辭鏡的後腦直接撞在了石門上,不一會兒就意識模糊了,鮮血流了一地。那些長老們見狀趕緊上前替蘇辭鏡療傷,另一個有些地位的長老走到白衣男子的身前說,“公子,你莫要怪她,她已經盡力了,這事的起因雖是她不小心帶回來了一個外男,但是我們防範不夠才造成如此後果,公子要怪就怪我們這些老骨頭吧!”
蘇辭鏡迷迷糊糊的聽著這些話,嘴角掛上一抹諷刺的笑,“這個老家夥,口口聲聲是給自己開罪,但是又把罪名都推到了自己身上,這是見公輸家族的人醒了,就要拋棄自己了嗎……”
果不其然,聽了那位長老的一席話,白衣男子的眉頭越皺越深,“這是誰找來的人?”
“公子,這是蘇憲的女兒。”那長老見他心意動搖,立即回答。
白衣男子笑了笑,“既然我回來了,就把指揮權交給我。”
那長老立即笑眯眯地說,“那是自然。”
白衣男子臨走前又看了蘇辭鏡一眼,然後問了身邊的人一句“她的臉是本來就長這樣嗎?”
身邊的人立即回道,“非也,這是我們從小給她整上去的。”
蘇辭鏡聽了以後腦子裏轟地一聲,感覺心髒已經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
剛才回答的那個男子見白衣男子好像對蘇辭鏡的長相有興趣,就又搭了一句話,“公子,這位羽凰當時帶回來的那個外男,就長得和他有九分像,和您……幾乎一模一樣。”
然而這個搭話的男子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感覺脖子上被移動敏銳的目光刺過來,然後胸口的衣服就猛地被抓住,隻聽見白衣男子咬牙切齒地問,“你說什麼!那個外男呢?”
那些長老們也沒有想到他為什麼反應這麼大,連忙過來勸解,“公子,他已經被救出去了……”
沒想到白衣男子聽了這話眼中的戾氣更甚,他環顧了四周,然後朗聲道“若是我那胞弟出了什麼事,我,是絕不會,讓你們活下去的!”
看著白衣男子陰狠的眼神,長老們打了個哆嗦,但隨即有人反應過來“胞弟?什麼胞弟?您有胞弟?”然後眾位長老腦子裏也被這個可怕的信息炸了,如果說他有胞弟,那淩涯……他們仔細看過的,淩涯的臉上可沒動過刀,是本來就長這樣子的!
白衣男子哧了一聲,“我這一代,一母同胞兩兄弟,長子公輸胤君,次子公輸胤墨,你們可是已經見過我弟弟胤墨了?”公輸胤君的臉色變得猙獰,長老們想了想當初是怎麼對待淩涯的,再看看公輸胤君的臉色,立即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