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你往裏點,我都沒有地方了。”非渝故意在滑進被子裏的時候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著背對著她躺著的林誠。
原本憋屈著正麵壁思過的林誠被她那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撩撥的更是心猿意馬,身後那滑滑軟軟的身體就好像是敲鼓的鼓槌一般猛擊在他的心上,很想刻意忽略,但越忽略卻越是讓人難忘,尤其是那絲滑般的肌膚輕輕掠過他後脊時,輕輕癢癢的,讓他的呼吸都禁不住跟著急促起來。
“哎,你往這邊點,我都沒有被子了。”非渝橫躺在林誠的身後反複無常的說道,恨不得將二人身上的被子在自己的身上多纏上幾圈,想要忽視她?
一直在往牆上貼的他順著她的話很快就聯想到了曾經溫軟在懷的感覺,雖然那時還隔著彼此的衣衫,但他卻清楚的記得當時她身體那種軟軟的讓人陶醉的感覺,很舒服很讓人留戀,原本故意被忽略的感受此刻越加膨脹。
她側著頭看向猶如木頭一般對她的撩撥毫無反應的男人,她好奇的盯著他的後腦勺,難道這麼快就睡著了?想著便毫無雜念的順著他的後背攀上他的身體,伸著頭努力的想要去看清他此時的表情。
在她軟軟的身體直接貼上他後背的時候,他冷靜的理智在那一刻徹底粉碎,滿腦子都是她曾經還如核桃一般的豐滿此時卻像兩個饅頭一般柔柔的摩擦這自己的後背,讓他心裏就好像貓爪一般心癢難耐,她這是在挑逗他嗎?
還沒等他睜眼,溫熱的濕氣就噴灑到了他的耳垂,“睡著了嗎?”她聲音軟軟的問道,像是怕驚醒睡夢中的他,又好像是故意折磨他蕩然無存的理智。
他身體深處的****一下子壓都壓不住的直接衝到他的頭頂,順著自己的反應,他一個級翻身就將原本身後的她壓到了自己的身下,“你想試試嗎?”他用沙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輕的挑逗著,唇角還帶著讓人琢磨不透的微笑。
“是想這樣?”他伸出舌尖輕輕滑過她的耳垂,“還是這樣?”他輕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的同時,伸出一隻魔爪覆上她剛剛還蓄意撩撥他的豐滿。
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眸,不是說要休息兩三天的嗎?為什麼他此時還可以將自己壓得牢牢的?到底是誰騙了她?
在她看來,他要害被撞後的休息就應該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任她為所欲為,而不是僅是真正意義上的不能盡人事。
“身體這麼涼為什麼還穿這麼少?”他一邊不停的吻著她、輕咬她,一邊還不忘關心她的身體,現在雖然已經是春末夏初,但夜裏還是有些涼,而她卻隻穿了一件肚兜,身體涼得像是剛從溪水裏撈出來一般。
她憋著嘴不吭聲,她穿這麼少還不是因為想要趁他動不了的時候多多折磨他嗎?可現在到底是誰在折磨誰?她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都癢癢的、灼熱的令她隻想躲避。
吻著身下呆住的她,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他的呼吸逐漸加重,而身下的某處也張狂的叫囂著,可是,隨著而來的還有不容忽略的疼痛,果然還是不行!他皺著眉想著,但是,他忍不住又低頭吻了吻她由於吃驚而微張的小嘴,可口的美食如今就這麼大大咧咧外加誘人的躺在他的身下,他要怎麼樣才能狠心拒絕?自己為了她禁錮了多年的身體又要怎樣抗拒這樣毫無縫隙親密摩擦誘惑?想著他炙熱的大手便先於他的意識停不住的揉捏著她無辜的豐滿。
“痛!”她伸出手想要掰開他覆在自己身體上的大手,因他的揉捏而造成的疼痛混合著身體裏一種未知的感覺刺激著她不自覺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水。
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此時楚楚可憐的她,他更是有一種獸性大發的衝動,他好想就這樣將她一口吞入腹中,手上揉捏的力度更是有些不受控製,就連著壓在她身上的身體都越發的沉重以及灼熱,將他們之間的任何縫隙都填得滿滿的。
她受不了的開始大力扭動,除了兩人身體上不斷的摩擦外,還無意識的碰到了他此時的致命傷。
“唔……”他一下子就收回手連忙護住自己的命根,表情痛苦的望著身下的她,“你別動了,會出人命的。”雖然很不想破壞此時良好的氣氛,但命根若是沒有了,恐怕以後連氣氛都不會有。
“你壓得我喘不上氣。”她委屈的咬著唇。
他極為憋屈的翻下她的身體,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原本不想惹火上身,現在卻偏偏大火燒身,他痛苦的轉過身不再理她,要是在這麼下去他們以後還真就沒什麼“性福”而言了,為了以後美好的生活,他現在隻能咬牙忍下。
他都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某人還偏偏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