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啊?為了皇位,別說是骨肉相殘,就算是殺父弑君也不是不可能啊。父皇如今有二十餘子,大公子扶蘇最有賢能,雖說父皇不太喜歡他與,但是卻一心想要傳位與他,而剩下的這是幾個兄弟中難免有幾個有非分之想。於是為了得到父皇的重視,就必須踩著我們往上爬。”胡亥無奈的感歎道。
“這麼嚴重啊?”淡月顯然不肯相信人竟然會這樣的無情。
“當然了,就在剛剛我還羨慕你呢?雖然身在民間,生活窮困了一點,但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就算你遠離他鄉也會有人惦記你。而我呢,假如我現在死了,恐怕還會有兄弟偷笑呢?
“呸..呸..呸。公子怎麼會死呢,您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淡月急忙道。想到剛才公子對自己的關懷和旖旎的情形,淡月下定了決心“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胡亥望著可愛純真的淡月心裏湧起一陣的滿足感“好了,天都快亮了,趕快去睡吧。”
淡月可是溫順的淡月突然一反常態的堅持要把胡亥扶到床上,然後幫她壓好被子,才輕輕離去。而胡亥也隻能對此無語了。
第二天,胡亥趕剛睜開眼睛,就有四個宮女端著水盆,拿著毛巾和衣物走來,卻惟獨不見淡月,洗漱更衣完畢之後,胡亥不禁問道:“淡月呢?”
一個宮女行了一禮道:“啟稟公子,淡月今日輪值書房。”
“哦?嗬...嗬嗬。看來古代也是輪流值班啊,”胡亥不禁好笑,然後就去書房找淡月,走到門口忽然轉頭道:“對了,你們四個給我去把本公**中的所有太監,宮女和管事叫到書房,我有事要說。並且告訴他們,誰要是最後到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啊。”說完還“嘿...嘿嘿。”的陰笑了三聲。
四個宮女一聽立馬就想起了胡亥之前的種種劣跡,趕忙跑出去通知大家。留下一臉黑線的胡亥鬱悶道:“我有那麼可怕?”然後搖搖頭,向書房走去。
胡亥一走進書房就看到淡月正在認真的清理著他的書案,胡亥慢慢的走到淡月的背後,單月感覺背後有人走來,剛想回頭,卻被胡亥用手給捂住了眼睛。隻聽胡亥壓著嗓子粗聲道:“猜猜我是誰?”
隻聽淡月“嘻嘻”一笑,然後去拉胡亥的手道:“當然是公子了。”被一下猜中的胡亥假裝悶悶不樂的一屁股坐到坐墊上,然後兩隻手托起腦袋,靠在書案上,歎聲道:“真沒趣。”
淡月生怕胡亥生氣,於是解釋道:“在這裏,除了公子你敢這麼大膽的玩耍還有誰敢呢?”
胡亥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起身來到淡月身邊,一邊幫淡月整理書案一邊說建議道:“要麼我們去宮外麵玩吧,整天悶在宮裏都快悶死了。”
“嗬...嗬嗬。”胡亥見淡月苦笑著搖搖頭疑惑的道:“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隻聽淡月說:“淡月進宮三年,也隻出去過一次。,到現在早已忘了宮門外是什麼樣子?”
聞言胡亥更加堅定的說:“那我們就更要出去玩了,不然跟坐牢有什麼分別啊。”
“啟稟公子,人已經到齊了。”一位年紀較長的老太監進來稟報。
“嗯,知道了,現在外麵候著吧。”胡亥說道。
“是。”老太監說著便退了出去。
胡亥直起身來看了看淡月,伸出衣袖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然後道:“走,我們也出去吧。”“是。”
胡亥在淡月的陪同下走出書房,隻見外麵站著二十餘個太監和宮女排成兩排。或跪下或彎腰行禮道:“奴才參見公子,”“奴婢參見公子。”
“咳..咳...”胡亥清了清嗓子高聲道:“都起來吧。”說著走下台階繼續道:“今日把你們全部召集起來是有兩件事要說,這第一件嘛,是關於淡月的。”眾人一聽是關於淡月的,紛紛鬆了一口氣。隻聽胡亥繼續道“今後淡月是麼事情都不用做,而她的工作你們分擔起來,並且你們誰也不準對她發號施令,而她呢?要專職伺候我的起居飲食,所以她讓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向西,她讓你們坐著,你們就不能站著。明白嗎?”
“是。”下麵的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有的人則朝淡月望去,想知道淡月對胡亥使了什麼陰謀詭計。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違抗胡亥的命令。
胡亥望了望因為驚喜和疑惑而有點不知所措的淡月,然後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繼續道:“這第二麼....就是關於你們的。”下麵的人這下可都慌了,因為他們以前都被胡亥給整慘了,有的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胡亥見此情形不由一臉的黑線“我有那麼可怕嗎?”說道:“昨天深夜我發現有人竟然在監視我,雖然我胡亥算不得什麼好人,平常也高一點小惡作劇,但是你們也不能冤枉壞人,到處汙蔑我,而那些聽到的人,也不能以訛傳訛,四處毀壞我的形象。而那些負責監視我的,更加不能在你們的主子麵前變本加厲的汙蔑,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