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歡也覺得小腹忽然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觸著,那堅硬緩緩下移,她臉色潮 紅,可心裏卻不受控製的扭動著身軀。直到那處堅硬下移到非歡的私-處,感覺到阡睿寒下-體一動,那堅硬的欲念一下子滑進了非歡的身體……
“唔……嗯嗯……啊……”非歡覺得一陣甜蜜的疼痛襲來,阡睿寒身體動了起來,非歡的嘴巴得到了自由。忍不住嬌 吟出聲。
久違的幸福感,再次襲來。
一整晚,非歡飛了幾次雲霄。香汗淋漓,不知道被阡睿寒要了幾次。一直到天蒙蒙亮,兩個人才戀戀不舍的停了下來。若不是非歡實在累的睡著,阡睿寒定然還不會放過她。
低眸,阡睿寒望著躺在懷裏、臉上的潮 紅還未褪去的女人,他的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這個女人是從什麼時候走進他的生命裏,讓他愛到發癡發狂呢?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言一語。甚至連她熟睡的模樣,都是如此的迷人。
他摟著懷裏的人兒,閉上雙眸。也一起進入了夢鄉。
感覺剛睡著不久,阡睿寒睡的本就不熟,外麵卻又響起了一陣喧嘩聲。
皺眉睜開了雙眼,轉頭看見懷裏的女人仍舊在熟睡,嘴角還掛著一滴晶瑩。阡睿寒失笑,不自覺的又吻了吻非歡好看的睫毛。
外麵的喧嘩聲越來越大,阡睿寒輕輕將壓在非歡脖子下麵的胳膊抽了出來,不悅的穿上衣服,擰著劍眉走出了內殿。
剛一出來,就看到阿爾多多呼喊著要見皇上,太監和丫鬟們拉都拉不住。
“一大清早在寡人的寢宮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阡睿寒是真的很生氣,原本想好好的睡一覺,卻被這個可惡的女人給吵醒了。他還沒有來得及找她算賬的,她倒是自己親自找上門來了。
太監丫鬟們看見皇上被吵醒,均低頭退到了一邊。阿爾多多毫不畏懼的走上前來,拿出玉無幻寫給非歡的那封信,走到阡睿寒的麵前。
“陛下,臣妾有一要物欲交給陛下,昨日已經耽誤了一日,怕是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否則,讓賤人得逞,恐誤了陛下的一番愛意。”最後那兩個字,阿爾多多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
阡睿寒冷眸緊緊眯起,盯著阿爾多多看。看的阿爾多多渾身有些發毛。
“陛……陛下……”
“既然皇後親自來了,那寡人也要把所有的事情清理一下,不過,這種大事,在寡人的寢宮說,總歸是不好。要讓文武全臣都聽見了,才算是有力證據。你暫且回去,用過了早膳,待寡人早朝的時候,你再拿好你的東西過去。”阡睿寒冷冷的說完,沒管阿爾多多是同意還是拒絕,轉身走進了內殿。
阿爾多多手裏還拿著那封信,看著阡睿寒離去的背影,呆呆的愣了半晌。想了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便收好了信,轉身離開了明德殿。臨走還哼笑著看了一眼內殿,發狠似的攥了攥粉拳,道:“非歡,你的死期到了。”
阡睿寒覺是睡不著了,可他更不願意看到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真怕自己一時衝動,下令將這個把非歡害慘的女人千刀萬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