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琛一本正經的瞎編著鬼話,還麵不改色心不跳。
當然這一切遠在國內的安情毫不知情。她一頭霧水:“正是因為怕你工作忙所以我才沒有繼續打電話給你了,”她打了個哈欠,“前幾天你助理接通了電話,告知了我你在那裏安然無恙,甚至天天醉生夢死,看你過得那麼好,我那顆心可是再也擔心不起來。”
安情帶著哼意冷冷的諷刺著。
被拆台的簡琛此時尷尬了,他故作咳嗽的緩解電話交流之間的尷尬。
“別聽他瞎說,不過,我怎麼不知道又這個電話?”
“您老人家天天忙著喝酒,哪還知道其他事,我倒好奇你這種狀態怎麼出差辦公……”
看著安情不住的批評著自己,簡琛一下坐不住了,他不得不打斷電話那端的嘮叨:“停停停,好了,我知道了,很晚了,你先睡吧。”
不等安情的回應,簡琛便悻悻的掛了電話。
這丫頭心裏麵看來還是有我的,想到了那個毀自己影響的助理,簡琛黑了黑臉,想著等他處理事情回來了以後,自己可得好好的給他上上政治思想課和要不要記一個小小的過。
簡琛心裏數著離開非洲回國的日子,這幅急切回國的模樣絲毫讓人看不出是那個當初自告奮勇來此的人。
當然,也不在佯裝高冷的吊著安情的口味而不接她電話,反而是安情倒總是被簡琛的電話騷擾著,甚至嚴重影響了工作,多次被林天驕厲聲的批評著。
卸下輕鬆的一次下班,突然被大小姐林嵐攔住,安情內心無數個草泥馬飛騰著,好不容易一個閑暇的時光,偏偏有人要來打破它。
雖然如此,安情還是展開長年訓練出的職業應對敵方的笑容:“林小姐,你找我?”
“簡琛哥怎麼突然去非洲了,說!是不是又是因為你?”林嵐出口咄咄逼人。
安情強壓住內心的無名火的爆發,“簡琛去非洲是因為公事,而且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好像不需要林小姐你操心,畢竟這是我們的家事。”
聽到安情向自己宣示對於簡琛的所有權,林嵐的大小姐脾氣再一次不分場合的犯了,“你以為你配得上簡琛嗎?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你哪一點配得上了,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滾離簡琛哥的身旁?”
對於林嵐的神經質,安情已經習以為常,她淡淡的看著對方的歇斯底裏,等到對方終於傾斜出了她那極度令人厭煩的話語時,淡淡的問道:“說完了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安情張開步伐,林嵐一下子急了,她死死的拽住安情的衣角,非讓她給自己關於簡琛的一個解釋。
正當安情要發飆時,出現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林嵐,你在幹嘛,又在撒潑嗎?”
是蘇子白,他急急的甩開林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