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這個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嗎?”
“可是這個會抹黑大家對你的認知。”蘇子白失控的說道,臉上的青筋甚至都暴起了。
安情咧了咧嘴:“別人怎麼認知我無所謂,我內心想的是什麼你早就知道,除了報仇,其他我都不在乎。”
每次提到報仇,安情整個人都變得異常冰冷,看著這樣的安情,蘇子白止不住的心疼,剛又想開口說些什麼,車子便行駛到了目的地。
“我到了,”在打開車門時,安情頓了頓,“我希望你不要把你知道的告訴任何人。”
蘇子白一直注視著安情漸行漸遠的背影,明明是咫尺的距離,此刻他卻心裏有個強烈的感覺可能這一生他都沒有辦法追趕上這漸行漸遠的背影。
車子在路燈的映射下一直停著,良久,車內的人眼眸再度湧出無限情感交織的意蘊,注視了眼前的大宅,沉思幾秒,隨後是定了定神,似乎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便開著車駛離來了這座住著安情的大宅。
由於路途的奔波再加之對於非洲炎熱氣候的不適,簡琛華麗麗的抵擋不住環境的差異而中暑了,在日常視察工作中抗力達到極致的簡琛終於撐不住而暈倒過去。
當消息傳到國內時,簡母心急如焚,生怕自己的寶貝兒子會在非洲發生什麼大事。
看著平時一場鎮定的母親此時跟失了魂兒似的,簡遠不僅問道:“媽,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遠啊,你哥哥在非洲暈倒了,異國他鄉的發生這個可怎麼辦呐。”簡母不住心疼的哀嚎道。
聽到這個,簡遠心中冷笑了一下,簡琛你也有今天,但是表麵的兄弟之情還是需要在簡母麵前發揮出來的,他耐心的安慰著:“媽,這次出差機會也是哥竭力爭取的,哥一向那麼理性,這就說明哥對於這次非洲行肯定做了十足的把握,而且哥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太過於擔心。”
“話雖如此,但是遠在國外,雖說中暑也不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但是異國他鄉的,也總得有個人去照顧他。”簡母話語中盈滿了焦慮
聞言,簡遠便立即的安撫著簡母,“非洲有我們的很多心腹,他們可以照顧好哥的。”
“心腹雖可信任,但是這種情況下,還是有家人在身邊好些,唉,非洲項目已經定下來了不能擱淺,我又因為最近董事會出了岔子而不能一時走開……也怪我當初為了培養他就不顧其他而委以重任讓他去了非洲。”簡母不住的懊惱和歎氣著。
正當簡遠想在簡母麵前把握好此次難得的時機想自告奮勇挺身而出時,突然響出了一個脆聲而堅定的聲音:“我可以去非洲照顧簡琛。”
聽到這個簡母略微有點震驚的抬了抬了頭,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的安情,簡母想了想便重重地點了點頭:“可以,我馬上幫你定明天的機票。”
“不用明天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走。”安情急忙的表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