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後,王如海對著蠍一跪道:“父親大人,都是我的錯,是我管教不嚴,才闖下如此大禍,讓您受驚了”。
蠍冷哼一聲道:“知道就好,我累了,你也去吧”。蠍完,不再理會王如海,轉身進了房間,“呯”的一聲關上房門。
王如海緊皺著眉頭,跪在原處沉思很久,直到夜深才爬起身來,急匆匆的出了內院,來到自己的住處,發現老管家王忠,正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房間內傳來夫人胡秀蘭的哽咽聲。
王忠一見王如海回來,慌忙上前行禮聲道:“老奴見過少家主,這如何是好啊”。
王如海點點頭道:“她們母子怎樣了”?
王忠連忙道:“老奴已經請來大夫,幫少夫人處理好臉上的傷口了,少爺被折騰的夠嗆,也已經睡下,老奴就等著您回來,聽您吩咐”。
王如海點點頭道:“跟我進來話”,完走進房間,王忠慌忙跟了進去,反身關好房門。
聽到動靜的胡秀蘭,停下動作,趴在床上哭泣起來。
王如海歎了口氣道:“難為夫人,夫人受苦了”。
胡秀蘭聞言,停止哭聲道:“你還知道我委屈,你的心腸真狠,居然出那麼絕情的話來,還要趕我們母子離開”。
王如海歎了口氣道:“夫人啊,自從咱們回來以後,我就發現,父親大人的言行舉止,與以前不同,行為多有邪異,判若兩人,如今居然做出如此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王忠也道:“少家主的不錯,老家主自從回來之後,大門不出一步,拒見所有來訪之人,的確讓人不解”。
王如海點點頭道:“所以夫人,讓你帶著宇兒先去鄉下暫住一段時日,以免父親大人,再做出傷害你們母子的事情來,等我弄明白父親大人變化的原因,再接你們母子回來不遲”。
道這裏,王如海看著王忠道:“王叔,她們母子以後交給您照顧了,你去準備一下,早點休息,明日一亮即刻出發,以免夜長夢多”。
王忠答應一聲,行禮退出房間,胡秀蘭等著老管家走後,對著王如海擔心的道:“公公以前最疼愛宇了,簡直就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可是如今卻做出傷害宇的事情來,還要非禮與我,做下如此禽獸不如之事,隻怕是邪物上身,相公留下調查原因,隻怕萬分危險,又叫我怎麼放心得下呢”?
王如海歎了口氣道:“我身為人子,又能如何,即使粉身碎骨,也不能有所怨言,何況虎毒不食子,即使父親大人邪物上身,還不至於殺了我”。
夫妻二人又開始互相叮囑一番,對與夫妻二人來,今夜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
再蠍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眼珠盯著房頂,自言自語的道:“奇怪的事情,自己本就修煉的心如鐵石,為什麼自己教訓王鵬宇的時候。心裏有了一絲不舍呢?讓人費解啊”。
可惜怎麼想也想不通是什麼原因,隻到王如海走後,一想起胡秀蘭哪柔軟的身體,還有被自己撕開衣服露出肩膀處雪白的肌膚,一陣邪火上身,難以自製。
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房門,看了一眼空的月色,縱身一躍,上了房頂後得意道:“雖然我沒有了修為,不過肉身的武功還在,偷偷出府去逍遙快活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完發出一陣賤笑,辨別一下方向後跳出牆外,借著月色向著紅樓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