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看了一眼海灘上自己留下來的痕跡,又看了一眼大海的遠方,腦海裏又出現了那個莞爾一笑的女孩,不由得手握著的樹枝又是緊了一緊才轉身離開海灘,返回家中。
母親大人看著王鵬宇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急忙迎過來問道:“宇,你怎麼了”?
王鵬宇行禮道:“回母親大人,我在想著練武的事情”。
王忠聽了笑著道:“少爺,練武是急不來的,要循序漸進,否則適得其反,勞累過度反倒會傷了身體,你的鍛煉強度已經夠高的了,不能再增加了”。
胡秀蘭聽了也笑著道:“是啊宇,聽你王爺爺的沒錯,午飯早就準備好了,你趕緊去吃飯吧”。
王鵬宇答應一聲,便走進房間,胡亂吃了一點後,跑到維修院牆的地方,一看水桶裏麵還有清水,便把頭伸進水桶,一陣涼意讓腦袋清醒了許多。
然後看著幹活的工人又是一陣發愣,過了一會才一拍腦袋道:“王爺爺,能不能借你的腰刀耍耍呢”?
母親胡秀蘭急忙攔阻道:“哪刀太鋒利,弄不好傷了自己,王叔別給他”。
王忠也是眉頭一皺道:“少爺,你現在還,這個腰刀太沉,不是你現在能夠使用的,這樣吧,我幫你做把木刀,你先拿去練也是一樣的”。
王忠完回到房間,拿出腰刀跑進廚房,對著一段木頭一陣猛砍,鋒利的刀峰、削的木片紛飛間一把大刀逐漸成型。
王忠收起腰刀,拿著木刀出了廚房,遞給王鵬宇道:“少爺試試這個如何”?
王鵬宇心裏歎了口氣,接過木刀手裏掂了掂,隨手揮舞了幾下,點點頭道:“多謝王爺爺,木刀輕重剛好”。
王忠笑著道:“等少爺長大了,咱們再換上真刀”。
王鵬宇點點頭,拿著木刀一陣飛舞跑出了院子,在院門前,用木刀尖挑出北鬥七星的位置,然後木刀腰間一帶,開始腳踏七顆星鬥的位置,練習了起來。
可惜還是無法準確無誤的踩在每一顆的星鬥位置上,隻得停下動作,看著自己挖的七星位置沉思起來。
過了許久才自言自語的道:“雖然才七步,卻包涵了彈、跳、騰、挪,每一個動作不規範,便無法控製腳步邁出去的幅度大,便無法踏中星鬥的位置,看來還得多練才行啊,所謂熟能生巧,總有踏出完美七步的時候”。
完又揮舞著木刀練了起來,沒一會,便大汗淋漓,手臂腿腰無處不酸,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氣。
休息了一會,等待恢複體力之後,又開始練習起來。
王忠看了一眼院外的王鵬宇,隻見其手裏拿著大刀一陣亂舞,累了躺下休息,休息好後繼續摸起木刀,又是一陣亂砍亂劃,不由得眉頭一皺道:“少爺今是怎麼了?為什麼不按照我教的刀術套路練習呢”?
王忠不知,王鵬宇看起來揮刀亂舞,毫無章法,其實王鵬宇也是很無奈的,踏出四步後,到了第五步轉彎時,卻怎麼也踏不準位置了,感覺身體轉彎時候的動作,太過生硬,始終無法踏好第五步的方位,身體一偏,刀鋒就偏,看起來的確像是亂跑亂砍一通的樣子。
時間轉眼間日落西山,王鵬宇收起木刀歎了口氣道:“還是不行”,著舉起木刀,對著上一豎,一招起手式,開始練習起王忠教給自己的刀法來。
一套刀法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收刀後王鵬宇臉上露出喜色,自言自語的道:“練了一的七星步伐,看來還是有效果的,隻不過這效果體現在王爺爺教的刀法上了”。
話音剛落,王忠拍著掌聲走過來誇道:“少爺,您是練武奇才一點不假,您昨演練老奴剛教的這套刀法,還是生疏的很呢,沒想到一過去,就掌握到了這種嫻熟的程度,看來老奴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