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笑著道:“這位好漢的有理,沒了人,也就沒了財源,我願意奉上家財,隻要好漢放過我們這裏的人即可”。
頭領點點頭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老東西不錯,老子喜歡,隻要你們奉上全部家當,老子保證不動你們這裏一人”。
王忠點點頭,轉身對人堆裏麵的王鵬宇道:“孫兒,去主屋把包裹拿來交給好漢”。
一名土匪罵道:“不用了,老子親自去取”,著武器一收,衝進房間搜了起來,不一會兒,拿了幾隻包裹出來,丟給另外幾個黑衣人,對著頭領道:“老大,這家搜出不少黃金白銀,應該是個官宦之家,要不要綁了勒索一番”。
王忠笑著道:“好漢,官宦之家幹嘛要來這裏呢,我們隻不過是被當今皇上降罪,抄收了家產,發配到這裏的罪臣而已”。
頭領聽了一愣道:“原來也是狗皇帝迫害的人,好了收了錢財,咱們就當兌現諾言,走了”。
手下急忙道:“老大,您看人堆裏麵那個蒙麵的女子,被他們保護起來,必然是個尊貴之身,看這模樣細皮嫩肉的一定美若仙,咱們不如帶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如何”。
頭領點點頭道:“兄弟的有些道理,大家都是粗人,沒玩過這種女人,帶回去賞給兄弟們也好”。
王鵬宇聽了這幫土匪的話。氣的眼睛冒火,恨不得上去把這些人剁成肉醬,卻被胡秀蘭輕輕一拉,然後看著衝過來的人,一把拉下臉上的麵紗,露出自左上到右下,一道恐怖的傷痕道:“隻怕讓各位好漢失望了”。
幾名黑衣大漢一見,哇的一下吐個不停,一名大漢罵道:“他媽的真惡心,怎麼會這樣”。
頭領大吼一聲道:“還有那麼多人家沒搶,別磨磨蹭蹭耽誤時間,走了”,著帶頭衝出了院門,一會跑了個幹淨。
隻是村上又是傳來一陣陣的尖叫聲,鬧騰到了晚上才結束,隻不過尖叫聲變成了一陣陣的哭泣聲,和一些憤怒的咒罵聲。
不知不覺的暗了下來,黑色的烏雲,遮住了整個空,伸出手掌不見了五指,密集的雨點敲打著地麵的一切事物,也敲打著活著的人。
王家老宅,王鵬宇手裏握緊木刀,看著王忠道:“爺爺,我要練就一身武藝,將來替這些死去的人報仇”。
王忠麵色嚴厲,看了一眼王鵬宇道:“少爺的對,這些土匪,喪盡良,濫殺無辜,不殺理不容,等我腿傷一好,便回趟京城,請家主發兵,剿滅這些殘暴的匪眾”。
王鵬宇看著胡秀蘭道:“娘親,都是宇無能,不能保護娘親,讓娘親遭受匪人屈辱”。
胡秀蘭急忙走過來,把王鵬宇摟進懷裏道:“娘親沒有什麼,倒是村上哪被殘害的十幾口人命,可惜了”。
王忠伸手重重的拍在床沿上,傳出“啪”的一聲輕響,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土匪去後,海浜又恢複了平靜,隻是家裏財產全被搶走,王忠又無法出門,家裏留存的糧食,雖然沒被土匪拿走,卻也支撐不了幾的,胡秀蘭又不好意思辭退燒飯的阿姨,隻得精打細算起來,盼著京城趕緊來人,送些錢財食物過來。
王鵬宇閑來無事,便自告奮勇的起早去了海灘,撿些東西拿去換些饅頭食物,或者直接拿回來燒菜,總歸可以補貼點家用吧,這樣一過就是七。
這早上,王鵬宇在海灘撿了不少東西,回家把東西一放便又跑了出去,一會沒了身影,胡秀蘭想要喊他早飯,哪裏還能喊得道人,無奈的道:“這孩子,不知道又跑哪裏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