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墨滿臉黑線的看著那個笑容和腦袋都比較脫線的女人,孫雅已經迅速的從老公是個妖的震驚裏解脫出來,進入了一種“我老公是一個很牛氣的妖”的後現代主義驕傲中,哼著小曲樂嗬嗬的開始收拾被肇達涯秋子墨兩人破壞得一塌糊塗的房間。秋子墨活動活動身子發現沒有大礙了之後也下地幫忙收拾起來。
“老婆,我沒騙你老婆,我們鑿齒是厲害,但也不能像超人那樣用手捏塊鑽石出來啊,那是藝術加工,藝術處理,藝術美化!那樣會破壞質量守恒定律的。真的!真的!”指天發誓無數次自己無法點石成金後,肇達涯耳根才清淨了下來。
秋子墨看看沒什麼事了,從白金手鐲裏把小三子放出來,拍拍他的頭“三子,看到了沒?這才叫愛情。你個小屁孩失個戀就跳樓,害得L大學那個樓都沒人敢去上自習了。”
看得孫雅一陣驚訝,肇達涯卻見怪不怪的道“秋秋這是你養的鬼?”
“不是,就是收的小弟。”秋子墨便將小三子的來曆說給了肇達涯和孫雅。
秋子墨的白金鐲子是件上好的封鬼法器,鬼被封在裏麵,說不得話,但外麵的事情卻可看得一清二楚,聽了秋子墨的話便小狗一樣點著頭,看看孫雅再看看肇達涯,看兩人十指相扣站在那裏,眼裏透出股羨慕和後悔。
小三子自從去了秋子墨的家回來之後,就乖巧了許多,從聒噪男變成了小白兔。小白兔小三子抽抽鼻子,道“姐,這屋好像有鬼氣。”
恩?秋子墨聽到這裏從降妖服裏翻出一張符,就是茅山派享譽海內外的拳頭產品測妖符,拿過一杯水沾濕了,然後喊過孫雅,將符放在她身前。片刻後,那潔白的咒符上就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黑色。
“果然。。。”妖為紅,怪為綠,精為黃,黑色的就是鬼了。秋子墨猛的一拍腦門,大意了大意了,這次大意了“姐啊,我知道欺負你是什麼了。那次你說你流量大,我就該察覺到的,唉!我光顧著和大牙姐夫鬥智鬥勇了,要不早該看出來的,還好今天帶了小三子過來,
他是鬼身,對這些鬼魅之氣最是敏感。姐你這事得等到下個月,那個八卦玉墜你戴好,裏麵有我下的一道同心符,你這邊有事,我捏捏指頭就過來了。”然後秋子墨又跟孫雅叮囑了幾句該注意的,三人就繼續收拾屋子了。
正好也快過年了,孫雅索性把這次清理當成是年前的大掃除,將不大的兩室一廳裏裏外外的清理了一遍,肇達涯心疼老婆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孫雅收拾什麼他就直接接過來去搶著做了,最後孫雅索性就不走動了,輕巧的和秋子墨幹點零活,指揮著妻奴肇達涯同誌在屋子裏忙著跑來跑去。
“這是幹什麼的?”孫雅和秋子墨打開一個長久不用的抽屜,裏麵有個普通的紙盒子,打開來看,是一塊長條的石頭,質地普普通通,除了看上去很硬實之外,沒什麼特別之處。孫雅和秋子墨拿了那石頭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孫雅扯了嗓子喊肇達涯“老公,老公!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肇達涯進了屋來,看見那石頭就紅了臉,“老,老婆,那石頭是我的。”“誒?你拿這東西幹什麼用啊?”肇達涯騷得滿臉通紅,悄悄的在孫雅耳朵邊上說了幾句什麼,孫雅捂著肚子哈哈笑了起來。肇達涯借口要收拾外屋躲了出去。
笑得幾乎跌在床上的孫雅半天才止住笑,跟一臉莫名其妙的秋子墨解釋說“他說,鑿齒的牙有幾寸長,變了人形了還是太嚇人。那個石頭,是他隔一段時間就用來磨牙的,我說我們家以前怎麼總鬧老鼠呢,哈哈哈!!!”
又隔了一月,秋子墨接到了孫雅身上的同心符傳來的報警信號,她帶齊了裝備捏了個手印瞬間就到了孫雅的跟前,孫雅正在家裏,捂著肚子躺在床上,一臉的煞白。
秋子墨顧不上和她說話,腳下踩了天罡步鬥法,口中念著請普庵神咒,手裏飛速的射出四張鎮宅驅犯靈符,貼在了臥室的東南西北四角。隨後反手從背後祭起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劍,想了想,又從口袋裏掏出個古韻十足的陰陽鏡置於掌上,口中念道:“善惡陰陽有定奪,顧現兵內第一娘,弟子一心專拜請,慈悲娘娘降臨來。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