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個元宵節過去,少年再也沒有見到過那個孩子。

而他卻也一躍成為一國之君——軒北弋。

“言瑜!”馥茜還是文文靜靜的。

“怎麼啦?”南言瑜出落的亭亭玉立,還是跟從前一樣漂亮,隻是有些地方更添了些成熟。

“新君登記,要普天同慶,可以入宮參加新君登基典禮!”馥茜說道。

南言瑜想了想。“真的假的啊?”

“我爹跟我說的還能有假?”馥茜說道。“你也是我爹的幹女兒當然也可以去啦!”

南言瑜笑著說道。“義氣!”

馥茜笑著。“那,今晚我來找你哦!”說著,揮揮手,便坐上轎子離去了。

南言瑜若有所思的坐到台子上:該去麼。

皇宮。

軒北弋靜靜的坐在書房,不禁又笑了起來:這麼多年,那張臉總是在腦海裏浮現,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了。

不知趁這次機會,還能不能見到她。

晚上。

馥茜看著南言瑜。“皇上登記哎,不能穿這樣的!”

南言瑜一愣。“哎呀,管他呢!反正我們就是去玩玩,又不去幹什麼!穿那個花裏胡哨倒是不好哎!”

馥茜想了想。“隨你啦隨你啦。”說著,拉著南言瑜坐進轎子裏。

一路平坦。直到走到皇宮門口,轎子才停下來。

南言瑜跟馥茜並肩走,前麵許多官宦人士拿著賀禮,倒是隻有這兩個人兩手空空。

兩人隨著人流走進宴殿。

南言瑜和馥茜坐到最角落的位置。

突然,外麵的太監高宣“皇上駕到!”

全場靜下來,無人敢喧嘩。

南言瑜睜大眼睛看著從門口進來的男人。

“好眼熟……”南言瑜看著男人的側臉,小聲喃喃。

軒北弋坐上皇位。

官宦人士立馬起來,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軒北弋冷眼掃了一眼全場:不在麼。

南言瑜被馥茜拉著也連忙跪下。

軒北弋手一揚。

全場都坐到座位上。

“皇上!新君登位,也應有一宮之主來幫皇上分憂呐。”一個位分比較高的人起來說道。

“皇上沒皇後嘛?”南言瑜小聲問馥茜。

“我也不知道。”馥茜搖搖頭。

“朕的事不用你們管。”軒北弋說道。“大家盡情吃喝便好了。”

接著,官宦們便將禮品一一進獻給皇上。

“我們就這樣不太好吧?”南言瑜戳了戳馥茜。

馥茜聳聳肩。“我好辦,你呢?”

南言瑜小眼兒一閃成了可憐兮兮。

馥茜歎了口氣,表示她也沒辦法。

馥茜站起身,走向中心位置。“小女馥茜,可否向皇帝借一把古琴,小女為皇上彈奏一曲。”馥茜低著頭,靦靦腆腆,可謂是大家閨秀。

軒北弋指示了旁邊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