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總是完美而迷人,如同攜了玫瑰帶著浪漫久候的情人。城市的燈紅酒綠,車來車往的呼嘯長笛,似是平常而又有些不一樣。已是深秋,夜晚的風已經帶了不少的涼意。

x市中心一家生意規模似是不錯的火鍋城,林心鳶揪著手中的紙巾,吸著鼻涕,眼眶紅紅,流淚不止。桌子上放著幾瓶不同顏色的酒瓶,火鍋的鴛鴦鍋底還在冒著熱氣,不知是辣的還是醉了的緣故。

對麵坐著的趙麗斯與薛其然有些懊惱,怎麼就心血來潮想起來讓心鳶姐喝酒呢,想起林心鳶的酒品與現在的情況,真是想低頭找地縫啊!周圍已經吸引了不少頻頻側目的客人,而身為主角的林心鳶渾然不知。

“那個,心鳶姐,有話我們回去說好不好?”趙麗斯扯著桌子上為數不多的紙巾,對著林心鳶哭的稀裏嘩啦的臉,卻無從下手。下午特意化的淡妝此刻已經被淚水衝的麵目全非,一雙眼睛紅腫的像兩隻核桃。

“不好!我就要在這,我不回去。憑什麼他就能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喝酒吃飯!”林心鳶將手中的紙巾一丟,碰倒了右手側的啤酒瓶,瞬間“嘭”的一聲,酒瓶滾到了地麵,碎成了無數玻璃渣。又引得周圍眾人的關注。

趙麗斯與薛其然麵麵相覷,又是好笑又是無奈,白天還誓言坦坦的說絕不會吃醋,晚上一喝了點小酒就原形畢露了。趙麗斯在她身邊哄著,薛其然卻稍稍去了衛生間撥通了葉文遠的號碼。

葉文遠匆忙趕來的時候,林心鳶正被趙薛兩人連拽帶拖剛出飯店的門口。

“你們回去吧,她交給我就行了。”說完不顧二人的反應,將還在掙紮的林心鳶拽到了自己的懷裏。

“葉文遠我告訴你啊,其然怕你我可不怕你,你要是敢做對我心鳶姐傷心難過的事情,我不會輕易放過你!”趙麗斯被薛其然拉著衣服脫離了現場,還不忘給葉文遠打點預防針。

葉文遠摸了摸林心鳶因醉酒而微紅的臉,有些燙。趕緊一手扶著她一手脫掉自己的風衣給她圍上。借著路燈的燈光看到了她哭腫了的兩隻小核桃,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不能喝還要喝,喝醉了還不讓人安生。

“葉,葉文遠,我告訴你……你以為你很了不起是嗎?”林心鳶手搖搖晃晃的指著麵前有點重影的男人,之前想要說的一番話什麼卻想不起來了。

葉文遠有些懊惱剛才為何將車停的這麼遠,懷中的女人又不配合好好的走路,隻好托著她的臀部半蹲著身子將她背起,“我知道,我很了不起,我很有魅力,也很有能力……讓你喜歡的不得了。”最後一句微微頓了幾秒,卻說的比前幾句的音調都要上揚。

背上的女人一腳踹在葉文遠的腿後,“胡說八道!你就是個混蛋!”

“好,我混蛋。”葉文遠出乎意料的沒有反駁卻是皺著眉思考自己到底哪裏像混蛋。

“你流氓!”

“……我流氓。”

“你變態!”

“……嗯。”葉文遠神色有些古怪,仍舊是嗯了一聲,喝醉的女人不能跟她計較。

“你水性楊花!”林心鳶趴在葉文遠的背上,似是有些咬牙切齒,說完還不解恨似的張口咬上了葉文遠頸側。

葉文遠“嘶”的抽了一口冷氣,“我怎麼就水性楊花了?還有,水性楊花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你怎麼就不水性楊花了?我今天還看到你跟那個查理一起去找了那個醜女人!”

葉文遠聽到這裏卻是笑出了聲來,難怪她今天特別反常,打了一下午的電話都是關機。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還和那兩個小女孩跑到這裏來喝酒,原來是吃醋的緣故。還不承認你對我的感覺嗎?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葉文遠抬頭望了望漆黑的夜色,竟然難得的在空氣汙染嚴重的城市隱約看到了幾顆星。

林心鳶趴在他的背上,又是咕噥了幾句,終究還是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著了。

葉文遠忽然覺得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幾個月前心血來潮的決定,才有了現在他不想放手為之牽腸掛肚的一個人。

難得的平靜,昏黃的路燈下兩個人影漸漸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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