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爺,您回來了。”故作慌張的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喬默兒一推,帶著那麼一點兒幸災樂禍,“少爺,我可沒碰她,是她自己撲過來的。”
憤怒的瞪視著妖孽影,深深皺著眉頭,這個男人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側臉凝視一語不發的夜天寒,眉皺的更加深了,難倒他真的以為自己跟影怎麼樣了嗎?
哎呦嗬,真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挺鎮定的,嗬嗬,不過,他要的可不是這個效果。金色瞳仁一縮,眸光暗了暗。“好了,看來我也該走了,哦,喬默兒,謝謝你的創傷藥,明天見嘍。”說著,剛還蹣跚的身子,閃電般得消失了。
頓時整個房間的空氣如同凝結了一般。
懊惱的看著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影,喬默兒輕咬著唇,遲疑的走到夜天寒身邊,她該解釋嗎?
低睨了一眼布滿愁雲的笑臉,陰鷙的眸光漸漸緩和,緊抿的唇微啟,“先睡吧。”說著,閃過她伸過來的手,朝浴室走去。
泄滿月光的臥室裏,隻聽得微微的呼吸聲,偌大的古銅雕花床上,兩具身子各據一側,夜在悄無聲息中滑過,卻留下深深的印跡。鳥語花香的叢林,輕柔濕熱的威微風,洶湧熱烈的海潮。
如果一大清早就被人從床上撈起來,扔在沙灘上,負重十公裏,在海浪中俯臥撐五十個。
頂著如火烤般的太陽,被一個昨天剛剛陷害了你的妖孽鄙視的教授了一些戰術訓練知識。
再被他奪走吃了不到三分之心的午餐,連喝口水的時間都不給,被拖去練習自由搏擊,不知道誰還能有閑情逸致欣賞這罕有人跡的原始森林。
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喬默兒壓低了身子,戒備的看著一臉閑適的影,那惹人厭的一身白,相對的她的一身黑色陸軍服已經被汗濕的都能擰出水來,他的休閑服竟然還是纖塵不染,簡直太妖孽。
“哼,丫頭,這才不到半個小時,怎麼,撐不下去了!”冷嗤的看著喬默兒,白皙的臉頰上兩朵嫣紅煞是誘人,早已是大汗淋漓。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一個劈腿掃向喬默兒。
“喝!”閃過他攻擊的同時,喬默兒腳下用力猛的一勾,細軟的沙子天羅地網般得灑向影。“不知道昨天是誰拖著傷來著,有什麼資格說我。”趁他不備,一個手刀劈了過去。
“你!”怒瞪著一臉從容的喬默兒,一邊閃躲著布天蓋地的細沙,一邊那積聚力量的手刀,“那也好過某些人幫忙卻被人誤會得強。”更加強勁有力的招式劈向喬默兒。
他就是要少爺誤會,就是要少爺膩煩了她。淩厲的眸光閃過,招招毫不留情。
越見淩厲的招式逼得喬默兒步步後退,卻總是在危險關頭安然避過,百招下來,影卻也沒怎麼見著便宜。
“時間到。”冷冷的聲音喝止了兩個人的動作。冷眸掃向影,卻沒有多大的波瀾。
皺了皺鼻子,揉了揉後腰處,隻是瞥了眼夜天寒,跟著影朝著下一個訓練項目地點走去。她現在是越來越摸不清夜天寒在想什麼了。
明明昨夜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一句不說,也沒有抱著自己入睡,可她早上被影拖起來的時候,她卻穿著一身陸軍服,整裝待發的樣子。
接下來的項目夜天寒不知道是想觀察還是怎麼樣,一直跟在身邊,他究竟在想什麼?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丫頭,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下麵的課程可是由天放教的,你皮最好繃緊一點,他可不像我這麼好糊弄。”雙手插在褲兜裏,走的那叫一個瀟灑飄逸。
他也清楚,既然這丫頭已經是少爺的夫人,就算自己再怎麼討厭她也隻能接受,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做違背少爺的事情,而喬默兒所有的訓練課程都是少爺安排好的,他沒辦法整她,不過他會等待合適的時機。
“手眼合一,手到眼到,憑直覺射擊。”拍了拍喬默兒的肩頭,夜天寒囑咐道,一直蹙著得眉就沒鬆開過。
室外射擊場上,齊天放已經準備就緒,一把ak握在手中,遙遙看著喬默兒的方向。
‘嗖’的一下樹林中飛出一飛盤,齊天放隻是掃了一眼,單手舉槍,‘砰’的一聲,飛盤就報銷了。
“酷!天放的槍法真是越來越準了。”看著碎成一地的飛盤,用過槍得人都不難看出,絕對是穿過紅心,巨大的撞擊力讓特質的飛盤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