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綁架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冷眼看著囂張如喬紫雨,冷漠如喬漢生,凶狠如幾個壯漢,喬默兒卻隻是冷哼一聲,素手輕揚,指間冷光閃爍,急速中劃過一道冰冷的鋒芒,鋒芒沿著漂亮的軌跡掠過幾個壯漢。
“啊!”
幾聲慘叫,幾個人紛紛捂著自己左耳,眸光不可置信中帶著驚懼,血,順著指縫汩汩流了下來,如此迅疾的速度,如此精準的角度,剛還氣勢如雷得幾個人頓時如同被人奪去了呼吸。
“喬紫雨!”低睨的看著喬紫雨比紙還要慘白的臉色,她竟有種報複的快感,她不是殺人機器,所以,她隻是‘稍微’意思意思。
“我有什麼本事?我才要謝謝你,謝謝我們的父親!”咬牙切齒都不能泄憤,她的父親啊,父親!“沒有你,我怎麼會被送到董誌堅那裏。”水眸凝結成冰,銳利的光芒緊緊鎖住喬漢生顫抖的身軀,“又怎麼可能碰到夜天寒,父親,我該謝謝你吧!”嘲諷的冷笑。
“喬紫雨,我親愛的姐姐,如果不是你特意設下那個圈套,一個小小的我,夜天寒怎麼會在乎,喬家能有今天,還真是拜你所賜!”
她冷血嗎?她無情嗎?
“你。”喬默兒的質問她一句反駁的話也接不上來,蒼白的臉色紅了,再次轉白,曾經那個綿羊一般溫順的小女孩兒,如今睥睨的站在他們麵前,如同女武神,帶著懾人的氣場。
“怎麼,無話可說了!”頓了頓,周身的冷氣場震懾的在場的所有人心頭一縮,無不驚恐的看著自己,從未有過的強者的認知讓她不由的重重的吐了口氣。
“喬漢生,喬紫雨,今天的話我隻說一遍!從今往後,喬家跟我沒有任何瓜葛,至於我媽媽,她是你的女人,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可是為什麼說這句話時,心底卻隱隱的鈍痛。
“你們最好祈禱今天的事夜天寒不會追究。”冷哼一聲,飛揚的發絲張揚的在空中掠過,驚起無聲的漣漪。
眼睜睜的看著喬默兒離開自己的控製,她怎麼能甘心,“哈哈哈哈喬默兒,你夠狠,我倒要看看你能狠到什麼時候!”眼中迸射出的怨毒就連作為她父親的喬漢生都是一震。
危樓前唯一的一條單行線上穩穩的停著一輛黑色房車,打麻將的,買東西的,賣東西的,還有各種打醬油的都抻長了脖子好奇的看著那輛一看就十分奢侈的房車。
“寒大,要不要進去看看,不會出什麼事吧?”有些擔憂的看看危樓的一處,溫潤如玉的俊彥上是滿滿的擔憂,覷了眼後視鏡裏老曾入定一樣的夜天寒,隻能在心裏腹誹。
慢慢的拿出一支煙,點上,然後不疾不徐的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中如夜得眸子眯著,似是無意的看著窗外。
“哢噠。”一聲,門被拉開了。
還是駕駛座上的天狂先反應過來,漾起大大的笑臉,灼灼的目光閃著驚喜,“哎,喬默兒,你。”
“下車!”看也沒看楚天狂,喬默兒就這麼注視著夜天寒,久久的,眼睛一下也不眨的。
“你!”媽呀,好大的氣場,楚天狂肩膀抖了抖,竟起了一層冷汗,卻不解喬默兒眼中如同看到仇人一樣的目光,到底發生了什麼。
後視鏡中,對峙的兩人不發一語,直到夜天寒手裏的煙燃了一半,夜天寒抬眸瞥了眼喬默兒,掐斷,然後彈出窗外,合上黑色的玻璃窗,“下車!”
“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楚天狂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喬默兒猛然打開副駕駛的門,身子往裏一鑽,占著胳膊長的優勢,越過他打開了駕駛座的門。
“噗通。”一聲後緊接著“哢!”“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