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默兒最近總是會做一些奇怪的夢,一切關於魅和夜天寒過去的夢,要說是夢,可那感覺又太過真實,總是有些讓她恍惚,覺得自己就是那夢中人。
黑暗中,男人俊逸的麵容顯得更加神秘,冷傲,那深邃的眸光如同一張無形的網,而站在他麵前的正是他的獵物。
“你就是父親送我的禮物?”他傲然低睨著眼前不著寸縷的女人。
魔鬼般的身材,膚如凝脂,麵若桃花,這樣完美的盛宴呈現在眼前,任是誰都會動心。
男人如同豹子一般優雅而又危險的踱到女人身邊,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看著我。”命令道,不容拒絕。
蝶翅般的睫毛顫了顫,緩緩抬起眸子,一瞬間,陷入那一潭幽泉。
搖了搖頭,“魅,你太不長進了。”說著邪魅的勾了勾唇角。
女人身子微微一顫,兩隻不知道該放到哪裏的手緊緊攥了攥,最終放棄垂在了兩側,頭埋進男人的胸膛。
“想好了?”桀驁不馴的俊容上有著淡淡的溫柔,感覺到懷裏女人的輕顫。
“嗯,我的身,我的心一輩子都是你的。”婉轉悅耳的聲音自她櫻唇溢出,沒有不敢,沒有強迫,她發自內心的對男人允諾一輩子。
多麼會哄人的一張小嘴,桀驁的眸子輕輕的合上,歎了口氣,才驀然睜開,“記住,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明白嗎?”他依舊是那個狂傲不可一世的男人。
“知道了。”淡淡的應著。
一夜未眠。
‘叩叩’
喬默兒猛然從夢中驚醒,水眸泛著紅絲,胸膛猛烈的起伏,鼻翼繼續的呼吸,卻覺得空氣怎麼都不夠用的,狂跳的心幾乎要從胸腔裏蹦出來,渾身顫抖著。
該死的!她這是怎麼了!根本抑製不住的跟著夢境中的兩人上下起伏,她甚至覺得自己成了在夜天寒身下婉轉承歡的魅,可是,怎麼可能。
做這種沒有道理的夢已經很不可思議了,竟然還能有感覺,怎麼不讓人奇怪。
“什麼事?”盡量控製著聲調,卻依舊有些沙啞,仿佛激情後的餘韻未退。
那性感婉轉的嗓音,聽得門外的吉田身子一僵,卻想少爺早就出門了,隨即放大了膽子,“少夫人,邱先生來了。”
“知道了。”無力的回了句,咕噥了聲又埋進被子裏,他怎麼又來了。
掙紮了半天起床洗漱,在衣櫃前想了半天,挑了一件黃色羊絨短袖,搭了一件米色長裙,和一雙金色小涼鞋,看著鏡子中青春稚氣的裝扮,心情稍稍好了些。
喬默兒看著樓下客廳裏端坐著的男人,忍了忍,秀氣的眉還是皺了起來。
“默默。”欣喜的看著下樓的喬默兒,看著她如同天使一般從樓上慢慢踱下來,輕盈的仿佛一隻蝴蝶,蹁躚自他心頭掠過,男人一點兒也不介意她嫌隙的表情。
喬默兒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怎麼就伸出了友誼的橄欖枝呢,現在倒好,他們成了朋友,邱淩誌幾乎天天來報道,而且是一大清早的就來,在這裏吃過中飯還要吃晚飯,然後第二天,他又會準時來報道。
“早。”手放在嘴上打了個哈氣,慢慢走下樓梯,想著,夜天寒早就去了3A在法國的分部,竟比以前更忙了,每天她睡著了他才回來,天還沒亮,他就又走了,兩個人見麵的機會是越來越少了。
有些懊惱的撕著手裏的麵包,有一下沒一下的塞到嘴裏。
“怎麼默默,有什麼煩心事兒麼?”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邱淩誌也跟著擰眉,溫潤的眸子時刻注意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
“哦,沒事,太無聊了。”從來不知道邱淩誌的臉皮這麼厚,按理來說,他也是大家出身,察言觀色還不得是家常便飯,可她現在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怎麼還看不出來。
她沒工夫陪他一整天,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可他就是有那恒心等著,幹巴巴的坐在這裏等著,真讓人有些於心不忍,可想了想,該狠心的時候就得狠狠心啊,她不好意思攆人,隻能等他熬不住自動打退堂鼓了。
“邱淩誌,就算我們是朋友,你也不用每天都來這裏報道吧,你的學業不要了,還是你們邱氏倒閉了,不用你管。”很委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