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心髒腹地……馬耳他,也是著名的休閑旅遊勝地,隔海相望的利比亞正處於戰火中,而這裏依舊是歌舞生平,隻是相對以往人少了很多。
在這個小島組成的島國,你可以見多色人中混居,但這裏的通用語言是英語,又因為距離意大利的西西裏島隻有九十公裏,其戰略位置可想而知。
幾經輾轉,夜天寒等人回到馬耳他島夜家的別墅,按照夜天寒的生活品質,這裏的建築設施一貫的奢華,卻不失典雅,十七世紀哥特風建築更是與夜家在法國的本家如出一轍,幾乎像是一個模子裏造出來的。
喬默兒發現,夜家似乎特別偏愛這種風格的建築。
一路走來,穿著燕尾服的侍者無不尊敬的對猶如王者一般的夜天寒俯首,“少爺。”
即便是見慣了這樣的陣仗,喬默兒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與其住這樣的大豪宅,每天被那麼多人伺候著享受最高品質的生活,她寧肯和夜天寒窩在金融街的別院,享受隻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那裏雖然小,卻有著兩個人的溫馨,這裏雖然大而奢華,卻塗有冰冷的建築,沒有絲毫的溫情。
可是這是在地中海,夜天寒還有他的任務要完成。
剛一進大廳,遠遠就看見兩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客廳的皮質座椅裏……齊天放和雲翳。
雲翳一襲寬鬆的亞麻長裙,上身一件天藍色針織衫,小腹微微隆起,本就纖細的腰部卻因為隆起的腹部顯得格外的詭異。
喬默兒斂眉看著一臉素顏的雲翳,這倒是很稀罕,平時的雲翳總是走在時尚的最前線,完美的妝容,最名貴的服飾,還有那高度嚇死人的高跟鞋,名品包包,可今天素顏的她倒是多了幾分歐美人特有的慵懶風情,一頭卷發隨意的披散著,閑適的半躺在沙發裏,十分的隨意,仿佛這裏是她家一樣,那慵懶如貓一般的感覺,讓人很有一種上去撫摸她柔軟發絲的衝動。
那雙如碧海一般的眸子在夜天寒一進屋就幾乎粘在了他的身上,幾乎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引起她一陣心髒的痙攣。這一點讓喬默兒很是不高興,本來一路的複雜心情因為她的到來,心思陡地沉了下來。
“天寒。”雲翳低喃著,慢慢起身,右手似是不經意的撫著微微隆起的腹部,美眸顧盼,流露出迷人的眸光,深情的看著夜天寒。
“咳咳!”喬默兒假咳幾聲,雖然自己的身高不是很占優勢,還是固執的站在夜天寒身前,擋住那兩道讓她火大的視線,“雲翳,好久不見,還真是稀客呢。”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看著喬默兒別扭的樣子,夜天寒隻是微微勾了勾唇,溫柔的看著她,按著她的肩頭,把她安置在另一側的沙發裏,自己也跟著坐下,麵對麵得看著雲翳,也捕捉到雲翳那一閃而逝的憎惡和惡毒。
“少爺,謝謝。”說話的是一直坐在一旁的齊天放,數日不見,齊天放的眼底有著濃重的黑眼圈,右臂打了石膏掉在脖子上,顯然受過傷,繃帶上隱隱可見絲絲血痕,看來是新傷,有些憔悴的五官依舊冷硬,明明說著謝謝,如冰的眸子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喬默兒默然看著齊天放,竟有些不忍,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太執著,他就不會過得如此辛苦,作繭自縛,無論別人怎麼做都救不了他。
“謝我什麼?”夜天寒攬著喬默兒的小腰,冷冷的瞥了眼一臉冷漠的齊天放,這個昔日的兄弟,心依舊有些隱隱作痛,麵色不改,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看到他受了傷的手臂,聲音更加冷冽。
楚天狂也在這時進來了,這次活動圓滿完成,d也已經送回房間,他本來是要來打聽下為什麼他們這麼快就能撤回來,這次任務順利的兼職太順利了,順利的讓人簡直不敢相信,他更加奇怪的是d斷了兩根兒肋骨,其他的兄弟也有些小小的掛彩。
幾乎是小跑著過來的身影看到客廳裏的另外兩人,身子一頓,嘴角抽搐了下,爬了爬頭發,“天放,你來了,雲翳,好久不見。”對天放已經不是全然的信任,他已經不再是兄弟,而自己對雲翳,也沒有其他人的感情,在他眼裏,她現在已經不是夜天寒的未婚妻,那與自己更是沒有多大關係。隻不過看到齊天放受傷的手臂還是忍不住將關切的眼神瞟了過去。
楚天狂冷漠疏離,不冷不熱的態度讓齊天放和雲翳雙雙把視線投了過來。
“天狂。”齊天放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