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什麼事情?大呼小叫的。”傲雪微微黑下臉來,貌似有些生氣被人打擾。
如煙推門走進房間。便看見那白衣女子正坐在桌子前,而傲雪站在她身邊手裏還拿著那女子的長發,看樣子有些曖昧,如煙也是這家傾城閣的媽媽,自然是什麼場麵都見過,很識趣的當做沒看見,既然是東家叫她說,看來這姑娘是東家可信之人,便恭敬的回答著東家的話。
“稟告東家,那心雨和心辰同時病倒了,大夫說是旅途勞累,需要靜養,你看今晚上的節目怎麼辦?”要是平時這點小事當然是不會勞煩東家。隻是這兩位女子可是東家去南方分店特意接來,為今天的百花會壓軸的,如果沒了這兩位美人。怎能撐起傾城閣的場麵。雖說店裏有花魁,可那花魁的琴聲和歌聲可遠不及這兩位女子。而且那風聲早就放出去,今晚上來的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也是衝著兩位美人而來。如果到時沒有,不是壞了傾城閣的信譽。
“那就叫那兩位美人堅持一下,就唱一首便可。”傲雪自然是知道這是不能取消的節目。關係到傾城閣以後的聲譽。
“東家喲。那兩位美人聲音都開始嘶啞了,怎麼唱啊?”如煙覺得很奇怪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聲音嘶啞了。
“聲音嘶啞了?就算累也沒那麼快,看來有人想看我們笑話。”傲雪回想估計這次的風聲搞的太大,以至於其他的同行狗急跳牆。應該是在回京的路上趁自己不注意對兩位美人下藥了。
“那東家你看如何是好?今晚訂位子的可都是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呐,可得罪不起。”如煙心急如焚。
“恩,先叫花魁如塵多準備一個節目。我在想想辦法。”傲雪一時也不知去那弄兩個彈唱絕好又長相漂亮的姑娘。現在隻能先這樣。
“好。我馬上去。”如煙急忙忙的就走了出去,還不忘關上門。
軒宇怎麼都沒想到。自己買個糖葫蘆的時間,淺痕就不見了,當自己回到原來的地方的時候,根本沒有淺痕的影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淺痕不會一個人走掉的,她眼睛又看不見,怎麼突然就沒了,難道被壞人劫走了。大街上這麼多人,要是她反抗大叫,應該會引起其他人注意,自己也應該能聽的到的。怎麼會無聲無息的不見了。除非那個劫她的人武功高強。軒宇一時竟然不知所措,怎麼辦?茫茫人海去哪裏找淺痕?
“這位大哥,你可有看見剛才站在這裏的一位白衣女子,臉上帶著麵紗。”軒宇詢問旁邊地小販。
“恩,看見過,那女子穿著雪白皮草,那衣服很漂亮,在下便多看了幾眼。”小販認真回答。
“那大哥可有看見那女子後來去那了?”軒宇激動極了。看來有線索。
“後來那女子差點被馬車撞倒,可不知為何又被人拉到馬車裏去了。”小販也沒看清淺痕到底是怎麼進的馬車。
“那馬車往那裏去了?”看來真是被人劫走了。
“好像是往京城中心去了。具體去那我也不知情。”小販抓抓頭老實的回答。
“好,謝了這位大哥。”軒宇趕緊朝著京城中心飛奔而去,淺痕等我,千萬別出什麼事情,千萬等我。
天很快的黑了下來。街上華燈似錦,到處一派熱鬧景象,外麵又男男女女在逛花會,傾城閣裏已經開始滿座,所有的人都期待著傳聞中的壓軸好戲。隻見傾城閣舞台中間已經有妙齡女子偏偏起舞,那音樂聲響起,一個個男人們都一邊喝著酒一邊欣賞著舞蹈。身邊還不忘摟著傾城閣裏的姑娘,談笑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