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給他倒了一杯水,“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我們不會放過壞人,同樣也不會冤枉好人。”
他喝了幾口水,又張羅要上廁所,回來之後整個人顯然鎮定了許多。
林瑞打發下屬過來進行活檢,取了蔣粵舌麵的唾液化驗,結果明天早上就能出來。
“你們要化驗什麼?”蔣粵明顯有些慌亂。
“我們在死者的口腔中發現血跡,而且是罕見的RH陰性血。如果證實是你的血跡,那麼就有證據證明你是凶手,我們會依法把你移交給檢查機關。”
“RH陰性血?”他顯然吃了一驚,滿臉都寫著“有事”兩個字。
“我並沒有殺她!”他再次強調,猶豫了一會兒又說,“其實我認識唐寧,之前在街上遇到。我見這個女孩子有氣質又漂亮,就留了電話想培養她做明星,之後打過兩次。而且在她死的前一天見過麵,也就是丟禮服的那一天。”
“哦?你們見麵做什麼嗎?幾點碰麵,幾點分開,有沒有其他人在場,統統詳詳細細的說出來!”
他稍微想了一下,接著說:“那天大約是下午一點左右,當時她是自己一個人來的,想要參加典禮卻沒有邀請函,被頂層的保安攔下來。我去那邊找人,她突然喊我的名字。我認出是她,就跟她聊了幾句。原來她是燕妮的粉絲,過來找燕妮合照簽名。
我看見她漂亮可愛,就……就有些喜歡。你們也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很隨便,又都想要做明星,隻要給她們一丁點的好處就能跟她們上床。
我假說帶她去找燕妮,卻把她帶到我的房間。我先用語言試探,她沒什麼太大的反應,我以為她同意了。
可沒想到她開始掙紮,還說自己的表哥是刑警。我知道女孩子都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心裏卻高興。我把他撲倒在床上,她卻拚命地打我,還把我的脖子咬出血。
其實我也是個有身份,講究情調的人,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才好。我放開她,她就跑了。我覺得脖子很疼,就去衛生間照鏡子,發現脖子上麵有明顯的牙印。
我不敢露出來,隻好換了件高領衣裳,出來就去二樓找燕妮。小馬她們正在裏麵,說禮服丟了。我馬上想對策,接連幾天都在忙,直到看報紙寫唐寧的事,旁邊還有一張她的生活照,這才知道她死了。
可她真得不是我殺的!不然上次你們打電話,我也不可能來。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這是個人渣!利用自己工作的便利**花季少女,還說什麼有身份講究情調。
“老實交代,你用這種辦法強女幹過幾個女孩子?”陸離真想一拳頭打扁這張欠揍的臉。
“警官,冤枉啊。”沒有證據他怎麼可能老實交代,“這是第一次,我也不是什麼菜都吃!”
曲寞一直沒說話,偶爾在他的黑色筆記本上寫幾筆。
“一號那天,也就是丟禮服的第二天下午六點以後,你在哪裏做什麼?三號那天晚上九點半左右你在哪裏?”陸離再次追問著。
“我還能幹什麼?燕妮那位小祖宗住院,每天都有記者來醫院,還有粉絲探望。我忙得不可開交,從一號忙活到三號早上才陪著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