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加入了新鮮的血液,劉俊在刑偵方麵頗有天賦,顧城是網絡高手,王婧是痕跡學的精英。原來的人馬被曲寞調教的差不多,現在的曲寞是如虎添翼。
他聽了大夥對案件的分析,表示很讚同。
“有沒有目擊者?誰負責給鄰居錄得口供,報案人有沒有什麼可疑?”
劉俊趕忙說:“我們沒有找到目擊者,報案人就是死者的鄰居,叫李剛。案發的時間是在早上五點左右,死者同輝從外麵遛狗賣早餐回來,凶手應該是尾隨進來。
因為時間太早,鄰居們都沒起床。而且同輝夫妻感情不好,經常打鬧。家裏養了一隻狗,一隻貓,還有兩隻小貓,平常就不消停。所以當時鄰居們都以為他們夫妻又吵架,一開始都沒往心裏去。
後來聽見動靜又沒了,這才覺得不對勁。同輝夫妻一打架就動手,尤其是同輝,經常打老婆,曾經把王慧打得住進了醫院。王慧每次挨了打,都要又哭又鬧,擾得鄰居都不消停。
李剛出來倒垃圾,順便過來瞧,就看見房門打開,同輝躺在血泊中。他趕忙喊人,又報了警。
我又詢問了另一戶鄰居,他們的說法跟李剛相同。他們住得小區很舊,根本就沒有任何安保措施,不僅沒裝攝像頭,就連物業都沒有。小區隻有三棟樓沒有圍牆和大門,四周是棚戶區正在改造中,環境比較複雜,流動人口較多。
昨天我們走訪了半天,沒有任何人看見過可疑的人。我又去了附近的早市,賣油條豆漿的老板認識同輝,說他每天早上都要去買早餐。那天他跟往常一樣去買油條豆漿,離開時還讓老板明天多給些豆漿,並沒有什麼異常。”
“棚戶區改造?”曲寞輕聲念叨了一句,又看看十五年前曾家的案例,上麵有當時刑警的辦案記錄。
裏麵明確記載,曾家的房子是新蓋的,在城郊附近。旁邊都是些老街坊,再往前一千米左右有個新開發的工地。
“曲隊,既然凶手是體力勞動者,而且沒什麼文化,會不會是工地上的工人?”陸離大膽地做出了假設,“不過,不排除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或者是凶手跟死者有仇,殺了他們全家泄憤又趁機洗劫財物。我建議,一方麵查查同家、曾家的關係圈,看能不能找到交集。另一方麵,在附近的工地和租房區走訪排除,看看有沒有跟嫌疑人體貌特征相似的人。”
“嗯,這件案子由你負責,隨時跟我聯係。”曲寞把這個案子交給了陸離。
“曲隊,我……”
“不必要的謙虛隻能顯出人的虛偽和無能!你獨立處理過案子,有這個能力。我有重要的事要忙,不過也跟這個案子有關聯,隨時向我彙報案子的進展。”
重要的事情,還跟這個案子有關?眾人聽了都有些不解。
不過曲寞做事一向有他自己的道理,陸離隻好點頭答應下。隻是他心裏確實有些打鼓,十五年前的案子留下的線索並不多。資料上麵顯示,當時曾醫生躲在衣櫃裏逃過一劫,不過因為受驚過度之後失語,精神有些異常,根本就說不清當時的情況,更沒有看見、記住凶手的體貌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