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沒有映射什麼,葉紅的解釋顯得有些畫蛇添足,他接著問:“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沒通知金誌成?”
“通知還不如不通知。”葉紅無奈地歎口氣,“反正你們一調查也會知道,我就不隱瞞了。誌成他有難言之隱,覺得特別傷自尊,所以從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事結婚之前我就知道了,嫁給他我心甘情願。結婚之前他也沒這樣在乎,可後來就越來越嚴重,到了精神異常的程度。
我公公就把他送到國外去治療,幾乎每年都要去幾個月,正常一點再回來。對外不敢說治病,隻說是休養。今年的二月份,他又有些不對勁,光靠藥物控製不住他的病情。公公就把他送到多倫多,那裏有最好的療養院,治療精神異常最好。
我有件事要求曲隊長。我公公、婆婆的案子沒結束之前,我不想領回他們的屍體。因為誌成的情況還不樂觀,現在還不能操辦喪事。他畢竟是公婆唯一的兒子,如果不出現在喪禮上,局麵就會大亂。我不能不考慮輿論,不能不考慮公司的形象。
公婆的事情一旦被媒體知道,在報紙、電視上大肆宣揚,公司的股票就會震蕩,損失難以估量。我為公婆的事悲痛欲絕,可這個時候我隻能想善後的事情,不光是為了我,更是為了小源!”
“你跟多倫多的療養院聯係了?”曲寞聽見她說金誌成情況不好,所以才這樣問。
葉紅搖搖頭,“那邊管理的非常嚴格,一向是跟我公公單獨聯係。如果誌成的情況好轉,她們就會打電話通知,我公公就會派人去接。既然誌成沒回來,就說明病情還沒有穩定。一會兒我會打電話過去,看誌成的情況怎麼樣,再決定接下來怎麼辦!”
她的話音剛落,顧城從外麵進來,“曲隊,有新情況。”
“關於金誌成的?”曲寞看見他點頭,又說,“就在這裏說吧。”
“我在金鑫的手機裏找到了一個多倫多的號碼,打過去正是那家療養院。他們隻認號碼並不記得人聲,以為我是金鑫。他們說,那邊有病房,如果需要可以隨時接收病人。”
葉紅聽見這話一皺眉,隨即似乎是反應過來,滿臉的錯愕,“這麼說誌成不在哪裏?那公公把他送到哪裏了?”
“看樣子是這樣的。根據你的猜測,金誌成很可能在哪裏?”
葉紅冥思苦想之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反複重複著後兩句,顯然是有些震驚。
“葉小姐,你有金誌成近期的照片嗎?我想,首先要找到他!”
曲寞把葉紅提供的照片交給顧城,讓他在網上發出協查令,希望有見過金誌成的人馬上跟警察局聯係。
曲寞留下了葉紅的電話,讓她近期內不能出市區,隨時等候傳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