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王爺你手勁兒太大了,抓痛我了。”朱靈靈重複的說。
“不是這句,之前那句。”
“我說那釵...”朱靈靈說到此就見敖天朔眼睛睜得更大,抓住自己那隻手所用的力度也更大,趕緊打住沒往下說,另外一方麵也是因為實在太痛了,說不下去,“王...爺,王...爺,你能...不能放開我的手,王爺抓的太...痛,我根本說不出來。”朱靈靈忍著痛,一口氣說完。
朱靈靈說完,就覺得手上的力道輕了些,不過敖天朔抓著她的手並沒有鬆開,朱靈靈心中想:“這個豬頭是不是因為我把那釵賣了,心中不痛快?不過王府內什麼金銀財寶沒有,區區的一個金釵,而且我也用不上,用得著這麼氣憤嘛。”但又想想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隨後說道:“王爺您不要生氣,靈兒剛才的確是說那釵沒什麼用,”說到這裏的時候,朱靈靈小心的停頓了一下,意識到敖天朔並沒有再加大握住她手腕的力度,才又說道:“是因為...,因為..,王爺您也知道,我初到王府,就收到王爺這麼貴重的,我怕...怕王..妃和各位夫人誤會,所以一直沒敢戴。”
“為什麼要當掉那支金釵?”敖天朔聽到朱靈靈有些答非所問的解釋,心中的怒氣還是消散了些,不過全身的燥熱越發的厲害,而且越來越口渴。
“因...因為,上次靈兒出府,看到破廟裏的小孩子好可憐,我想這支釵放在這裏戴...又不能戴,放著也浪...費,我就拿去當...當掉了,好多做些善事,我...我可是以朔王府的名義捐....出去的,王爺不...不信,可以問問卓兒,也可..以去那間破廟看...看。今日上街遇到破廟裏的小孩子,才知道前幾天下的一場大雨,本來就年久失修的破廟,被那場雨摧毀的差不多隻剩下房頂,那些小孩子本來就無家可歸,以破廟為安身之處,現在連破廟都不能住,很可憐。靈兒把換來的銀子拿去買了食物,請人修葺那間破廟。”本來說話結巴的朱靈靈說到最後,心中越來越難過,聲音也越來低沉,不過她沒說拿銀子修補斷釵的事兒。
“果真如此?”敖天朔聲音不再冰冷,看著朱靈靈的眼神有些癡迷和渙散。
“真...真的。”朱靈靈為了表示自己沒有說謊,雙眼直視著敖天朔,當她看到敖天朔迷離的雙眼時,心中有根弦不禁抖了下,她心中卻有些打鼓,不知敖天朔究竟是怎麼想的,因為從來沒見過敖天朔這副德行,換上一張笑眯眯的臉說:“王爺,您...您要是不希望靈兒繼續留在王府,那靈兒明日就走。”
“走?你打算走到哪裏?”敖天朔的語氣明顯放得柔和,聲音裏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抑鬱。
“走到哪裏算哪裏。”朱靈靈見敖天朔的語氣明顯的緩和下來,心中也安心了很多。
“好..,本王許你明日離開。”此時敖天朔體內有股強烈的燥熱流竄全身,在忍住這份燥熱之前,他吐出這句話,同時也放開了朱靈靈的手腕。他心中隱隱感到,隻要不看到朱靈靈,心中便不會這麼多煩悶。
“真...真的?”朱靈靈揉著被敖天朔抓得有些淤青的手腕說道,心中想:“本來是假惺惺的說一句,怎麼這個豬頭就答應了,出去了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王府雖然有點悶,不過衣食無憂,哎...,早晚都要出王府,何況在王府裏,以後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樣,走就走吧。沒銀子,就把兩位王妃和兩位夫人送的首飾朱釵賣了。”但轉念想想自己就這麼走了,好像很不劃算,隨後露出一張超級清純的笑容說道:“王爺,來您府上好久了,靈兒走了,走之前您能不能送我點什麼呀?”
此時,敖天朔體內那股逐漸飆升的燥熱和不斷翻湧的血氣,讓他怎麼都控製不住,急想找到一個宣泄的通道。
“好....”敖天朔毫不猶豫的回答。
朱靈靈聽到敖天朔這麼說,一臉得逞的笑。心中想到:“這個朔王爺雖然看著有點冷冰冰的,看來還有點人情味嘛。”
“本...王,就賞你...一夜春宵!”敖天朔艱難的吐出這麼一句話。此時的他,欲火中燒,長久的忍耐,外袍已被汗水浸透。
聽到這句話,看到敖天朔的表情,朱靈靈的臉在下一秒冷汗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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