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演唱剛才那首歌的孩子嗎?你唱的真好!”
首先夫人大概是已經補過妝了,臉色重新變得光澤水潤,不過和真正青春年少的和路雪比起來,還是顯得特別蒼老。
但她身份在這兒,和路雪也不敢有任何不敬。
“是的,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什麼事?”她用泥轟語禮貌的回答道。
首相夫人雙眼一亮,把她的手抓得更緊:“你的泥轟語說的真好,你在哪兒學的?”
和路雪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我的奶奶就曾經是教泥轟語的大學教授。”
“啊!”首相夫人感歎地說道:“所以你才用泥轟語,來唱這首思念奶奶的歌曲?”
“呃……”和路雪尷尬地說道:“不是的,其實寫這首歌的人,另有其人。”
“哦?”首相夫人眼中微微閃過一時失落,問到:“那是誰?”
和路雪為難的左右看看,結果一不小心正好看到吳良,頓時雙眼一亮,連忙對他招了招手。
吳良一下子尷尬了。
他正躲在角落裏,偷偷地聽兩人說話(當然,他實際上根本聽不懂兩人在說什麼),結果被抓了個正著。
一不小心被首相夫人看到自己的囧態,他隻覺得臉皮一陣發燙,連忙小步跑到首相夫人麵前,對她一鞠躬道:“哦哈一格紮伊馬斯!”
結果首相夫人夫人與和路雪麵麵相視,突然之間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了?”吳良一臉懵逼地撓了撓頭。
“你說的這句話,是早上好的意思。”和路雪強忍著笑意給他解釋到:“你要打招呼,應該說‘空幫哇’,而且最好帶上對方的稱呼,這樣才顯得尊重。”
“……”吳良一臉的生無可戀。
好不容易才學了一句泥轟語,沒想到丟臉都丟到人家首相夫人麵前去了。
他現在真恨不得麵前有一條縫,能夠讓他哧溜一聲鑽進去。
不過好在首相夫人並沒有在意這件事,隻是淡淡的忍住笑問他:“請問是您寫的《廁所裏的女神》這首歌曲嗎?”
和路雪為他做了翻譯,他趕緊點頭哈腰的回答道:“是。”
“您寫的真好。”首相夫人由衷的讚歎了一句,隨後又把目光投回了和路雪身上。
“和醬,您唱得也很好,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希望能邀請您到泥轟再演唱一次。”她真誠的對和路雪說道。
和路雪頓感受寵若驚,連忙鞠躬道:“您太客氣了,如果您喜歡聽這首歌的話,我很樂意為您再專門演唱一次。”
“那真是太感謝了!”首相夫人也回以一個鞠躬,認真的說道:“聽到這首歌,我就像是又一次看到了我的奶奶,和您的歌詞中寫的一樣,我奶奶也曾經對我說過,有一個美麗的女神,住在廁所裏,隻要我堅持每天都把廁所打掃幹淨的話,我就會變得和她一樣漂亮……”
說到這裏,她的眼中再一次浮現出淚光,剛剛才補好的妝,眼看著馬上又要花了。
和路雪連忙接過她的話說到:“您的奶奶一定是位慈祥善良的老人家吧?”
“是的。”首相夫人眼中浮現出一抹懷念的色彩,嘴角不自覺的泛起一抹弧線。
“我的奶奶雖然是個普普通通的老人,但她勤勞、善良、正直,勇敢,是我這輩子最敬佩的人,聽到您的歌,就像是又看到了她老人家,啊,真是懷念當初在她身邊的那些日子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望向頭頂,露出向往的神色。
雖然華國和泥轟的關係一直很複雜,但此時此刻,和路雪也不禁為她眼中流露出來的純粹的感情而肅然起敬。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我會去泥轟開一場演唱會。”她認真的對首相夫人說道。
“真的?”首相夫人眼中一下亮起了光芒,說道:“如果您來泥轟開演唱會的話,那麼一定要通知我,我真的很想再親自聽您演唱一遍這首歌曲。”
“會的。”和路雪心裏怦然一動,情不自禁地望向了旁邊的吳良。
此時吳良全程保持著懵逼臉,因為她們兩人的對話,他根本就聽不懂。
“又怎麼了?”他看到和路雪望過來,心裏不由得一陣心虛,生怕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麼,在首相夫人麵前出了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