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駱歆雨真是把吳良恨到了骨子裏。
最可恨的是,她還看到自己的另一個仇人和路雪,正跟吳良卿卿我我的坐在一起!
沒錯,這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他明明沒做錯什麼,但就是讓你覺得不舒服,當兩個這樣的人坐在一起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雙倍的不舒服,然後你還得反思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為什麼人家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會讓你覺得不舒服,可是你又覺得自己沒問題,所以你會三倍的不舒服;終於,當你忍不住把自己的感覺告訴別人的時候,別人還會批評你,說你這人太敏感,心思太複雜,於是你就會三十倍的不舒服。
而駱歆雨,現在看到和路雪跟吳良坐在一起,簡直就是三十倍的不舒服!
“這個賤女人!”她忍不住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怎麼了?”她旁邊的經紀人甄珍奇怪的問到。
“那對狗男女也來了。”駱歆雨陰冷的說道。
甄珍看了一眼她望的方向,馬上就看到了吳良跟和路雪兩人。
“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她疑惑的問到。
“你不知道嗎,那個姓吳的可是抱著歐陽宓的大腿出名的。”駱歆雨惡毒的說道。
甄珍嘴角抽了抽,奇怪的說道:“可是那個姓和的女人,又是誰請來的?我記得她不在受邀的名單之內啊?”
駱歆雨雙眼一亮,問到:“你怎麼知道?”
“我見過嘉賓名單。”甄珍老老實實的說道:“那裏麵絕大部分人我都認識,可確實沒有這個和路雪的名字。”
“哼!”駱歆雨嘴角泛出一絲冷笑,喃喃自語道:“好,那我等會兒就給她一個好看!”
說完她翹起了腿,拉了拉自己的裙底,免得走光。
這邊吳良跟和路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駱歆雨給盯上了,吳良還在對和路雪說道:“別管她,今天是宓姐的祭日,我們不要鬧出什麼風波。”
“我知道。”和路雪撅了撅嘴,不高興地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這麼不懂事麼?”
吳良勉強笑了笑,正想安慰他,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異動。
“來了!”他隱隱約約聽到有人激動地說道。
頓時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麵色各異地朝門口忘了過去。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大門口,車門被打開,劉雲霄捧著歐陽宓的骨灰盒緩緩從車裏走了出來。
“嗚~”已經有好些感性的人忍不住先哭了起來。
和鈺也是雙眼通紅,搶先一個大步走了過去。
“阿宓……”他看著劉雲霄手中的那個黑色盒子,一副想哭卻又強忍著淚水的悲痛模樣。
這時吳良本來也想跟上,但想了想,怕別人說他太做作,於是忍住腳部沒有動。
畢竟他和歐陽宓歲數差了太多,也跟她不是一輩的藝人,他要是貿然上去,難免會有人腹誹他在作秀。
於是就由劉雲霄跟和鈺,雙雙捧著歐陽宓的骨灰盒,走進了靈堂。
兩人先把骨灰盒穩穩當當的放在了正中的遺像下麵,這才站到一旁,扮起了家屬的角色。
他們兩人是娛樂圈裏公認的和歐陽宓關係最好的朋友,特別是劉雲霄,甚至差點兒一度成為歐陽宓最想嫁的男人,所以由他們來站這個親友的位置,倒也沒人會有異議。
然後是奏樂,默哀,最後各位親朋好友一一上前跟遺像道別。
整個過程顯得十分悲肅,期間沒有一個人臉上不是帶著沉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