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跟和路雪的條件之後,吳良覺得自己受了很重的內傷,可能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痊愈。
於是他回家把這些禽獸的事情統統對吳小二做了一遍。
一向習慣了做受氣包的吳小二受寵若驚,頓時伸出舌頭歡實的在吳良臉上舔啊舔啊……
然後它就被揍了一頓。
“老子的初吻,豈是你能覬覦的?”吳良義正辭嚴的對它怒斥了一番,然後做出重大決定——今晚它的夥食,減半!
一想到小二又可以早半天死了,吳良頓時感覺自己整顆心都充滿了慈悲,為什麼一個如此誠實、善良、正直、勇敢、仁慈、公正、英俊、帥氣的極品男人,要忍受和路雪那種地主階級出身的官二代子女的壓迫呢?
偉大的勞動人民,是時候站起來了!
這麼想著,他隨手拿起電話,又給另一個資產階級富二代撥了過去。
“徒弟啊,有沒有想師父我啊?”吳良流裏流氣的問到。
“滾!”那邊傳來一個咬牙切齒地聲音,隱隱約約似乎還能聽出一股怨氣。
“死丫頭,你想欺師滅祖?”吳良頓時一蹦三尺高,怒衝衝地叫到。
“你別忘了,我也教過你跳舞,說起來你不也應該叫我一聲師父?”電話那頭梁燕妮恨恨地說到。
“呃……”吳良立刻想起了這件事,於是馬上決定轉移話題。
“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月亮真是圓啊!”他無限感慨的對梁燕妮說到。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梁燕妮毫不猶豫地揭穿了他,冷冷地說道。
“誒我說你這丫頭!”吳良怒了,生氣地說道:“有你這麼跟師父說話的嗎?你信我信我今天就清理師門?”
“嘟,嘟~”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吳良驚了個呆。
好但,竟敢掛我的電話!
他不依不饒地又把電話撥了過去,梁燕妮仍然是毫不猶豫的接了,可是卻沒有說話。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紊亂的呼吸聲,吳良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為什麼梁燕妮對自己怨氣很大的樣子?
“丫頭,你沒事吧?”他擔心的問道。
“關你什麼事?”哪知梁燕妮還是冷冷地說道:“有事兒快說,我這兒還要忙呢。”
“你最近在忙什麼呢?”吳良趕緊問道。
“忙著打小人兒!”梁燕妮一邊磨牙一邊說道:“專打那些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拈花惹草,招蜂引蝶的小人,怎麼樣,你要不要來試試?”
“……”吳良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這丫頭該不會是失戀了吧,為什麼感覺她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殺氣?
一想到她怒目圓睜,提著一把菜刀從菜市場砍到百貨商場的模樣,吳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算了,這丫頭估計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最好還是別惹她為妙!
於是他趕緊定了定神,小心謹慎的說道:“那個,我29號開演唱會,你有沒有興趣來當個嘉賓?”
“沒興趣!”梁燕妮竟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
“嘎?”吳良難以置信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從認識到現在,這丫頭除了第一次見麵對自己產生誤會之外,好像還沒有這麼冷酷的對待過自己吧?
難道真的是失戀家更年期提前?
那未免也太悲慘了吧?
一想到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半個徒弟,值此危難之際,自己有責任提攜她一把,哪怕是當做幫她散散心也好,於是他堅持不懈地說道:“不要這樣嘛,這次演唱會可以說是機會難得哦,有好幾個天王天後跟你同台,可以說對你的名氣提升大有好處啊!”
哪知梁燕妮在電話那頭震驚的叫到:“吳良,我真是從沒見過你這麼自戀又厚顏無恥之人!”
我擦,感情這丫頭把話理解歪了。
他還以為吳良說的“天王”,是指他自己呢。
吳良趕緊解釋到:“不是的,我說的天王天後,是指劉天王、晉天王,還有高奕可他們。”
“劉雲霄,晉連城?”聽到這兩個名字,哪怕是富豪之家出身的梁燕妮也忍不住了。
“你沒有騙我吧,他們也會來你的演唱會?”她難以置信的問道。
“嘿嘿!”吳良得意的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有這麼個師父,那可是你三生三世才修來的福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