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瀾老爺子的家裏出來,吳良感覺今天的心情真是大不同了。
這讓他想起一句話:“順利過關成為書童,一切盡在我掌握中,越來越接近秋香姐呀,我今天的心情是大呀大不同……”
和路雪見他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錯的樣子,忍不住問到:“你覺得音樂聯賽這件事,真的能成嗎?”
“當然能成!”吳良理所當然的回答道:“這可是拯救整個華語樂壇的妙計,一定能成!”
“可是我覺得讓你來辦這件事……不靠譜!”和路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打擊他,用質疑的眼神盯著他說道。
“為什麼?”吳良一下子就急了,忍不住辯解道:“連老師都說了,我可是誠實可靠小郎君,怎麼會不靠譜呢?”
“因為你太年輕了。”和路雪端詳了一下他的臉,忍不住又是驕傲又是擔心地說道:“你在歌壇,一沒資曆二沒聲望,你拿什麼來當這個領頭人?”
“這個,這個……”吳良哼哼唧唧了兩聲,無賴地說道:“資曆和聲望都是可以慢慢熬的嘛,熬著熬著,不就什麼都有了?”
“可你能熬多久?”和路雪眼中帶著擔憂地神色說道:“我看秦老先生的樣子,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萬一他沒了,你那兩位師兄,還能這麼死心塌地的幫你嗎?”
說到這問題,吳良也不由得一臉迷茫。
祁毅恒為什麼會幫他,他猜不透,他能想到的,隻是礙於秦老爺子的麵子。
至於另外一位師兄,中央音樂學院的那位羅明禮,他連麵都沒見過,人家真的肯幫他嗎?
就連秦纖語都說過,祁毅恒這個人,太現實,如果秦瀾老爺子真的提前走了,他們兩人之間,也就沒了最大的羈絆,這個時候,祁毅恒還會幫他?
但吳良並不是個容易氣餒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堅持,所以哪怕祁毅恒和羅明禮真的不幫他,他也會自己強行把這條路走下去!
“不用擔心那麼多。”他安慰和路雪到:“我既然選擇了這個目標,就一定會堅持不懈的走下去,你看著吧,我一定會完成老師的心願,把這個聯賽辦起來的!”
和路雪撇了撇嘴,不想再就這個問題跟他爭辯下去。
於是她話鋒一轉,突然又提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位纖語姐,還真是可憐,沒想到她居然有這麼悲慘的身世呢。”她心腸很軟的說道。
“瞎稱呼什麼呢?”吳良批評她道:“怎麼連輩分都搞亂了,你該叫她姐嗎?你該叫她師侄!”
“呸,我憑什麼要叫她師侄?”和路雪小臉兒一紅,又羞又氣地說道。
“嘿嘿。”吳良悄悄伸過一隻手,握住了她。
“你說呢?”他得意地衝她挑了挑眉毛。
“爪子拿開,我開車呢!”和路雪一急,一把將他的祿山之爪從手上拍了下去。
“嗷~”吳良撫著手上的爪子雪雪呼痛,叫了兩聲,有轉過臉來賊兮兮的看著和路雪:“今晚去我那兒吧?”
“為什麼?”和路雪心髒不由自主地跳了兩下,連車子都拐了個彎,在路上打了一趟醉拳。
“今晚小二不在家。”吳良一本正經的說到。
“噗嗤!”和路雪一下子笑了出來。
“小二不在家,跟我去不去你家有什麼關係?”大概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她很快繃起臉,故意噘著嘴對吳良說道。
“小二不在家,我們就可以研究一下一些好玩兒的事,比如說……”吳良伸出兩根食指,對著點了兩下。
和路雪臉上的紅色一下子布滿了脖頸,啐了他一口:“呸,沒正經!”
“那你去不去?”吳良刷起了無賴,把手搭在她大腿上問道。
腿上那隻手,就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撓的和路雪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機靈。
“去是可以去,”她咬了咬下嘴唇,羞澀的說道:“不過我隻睡客房,你晚上不準進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