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他還在思考,要如何才能消除,這次打架帶來的惡劣影響,消除顧客心中顧慮,如何帶動生意,沒想到,這次卻是因禍得福。
當然,接下來的活動,以及凰城的狂野,林少和陳誌文兩人是看不到了,警察前腳剛走,兩人便帶著一些受傷的兄弟,到醫院治療,還好,大家傷勢並不嚴重,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包紮止血,傷勢恢複很快,要不了幾天,便能痊愈,隻不過,他們心中那口氣卻咽不下。
“陳哥,你說這事怎麼辦?”
“那小子就一小混混,竟然跑到家門口鬧事,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讓人以為我們好欺負。”
“就是,陳哥,這口氣實在咽不下,要不是縮手縮腳,就憑那些小B崽崽,也敢猖狂,也在蹦躂,一把就捏死他。”
林少還在醫院走廊,便聽見陳誌文手下兄弟的抱怨,這事也的確憋屈,明眼人一眼就看出,這事定然不是單純的挖人惹事,夜色酒吧怎麼可能因為一個李沁,就找人來場子鬧事,李沁跳槽這事,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有些事可以躲,但有些事絕對不能躲,因為躲解決不了問題,不給點顏色,以後他們豈不是,直接騎在我凰城頭上,開染坊。”林少眼中露出一抹狠色,心下已打定注意,此事絕不善了。
“小小蚱蜢,還能攪起風浪不成,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夜色那點底細,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看我不怎麼收拾你。”林少本來不打算惹是生非,他也隻想堂堂正正的做生意,賺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踩我一腳,我忍,可這次,忍的話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忍一次,便會踩第二次,除非關門謝客,不再營業,否則,躲避隻是助長對方火焰,既然他來陰的,我也就還他陰的。
“他們送我們這麼大的一份禮,我們自然禮尚往來,而且,我們還要好還一份更大的禮。”林少推開房門,語氣十分平和,但任誰都聽得出那語氣中的蕭殺之意。
眾人在醫院一陣商議,很快一陣大笑聲從病房內傳出……
晚上十點,一群人出現在夜色酒吧門口,神色不善,腰間鼓囊,氣勢洶洶的走進大門,留下幾人堵住門口,阻止客人入內。
“你們幾位?”一名服務員小心問道。
並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直接走進大廳。
嘩啦啦!
掏出鐵棍,片刀,見著桌椅直接開砸,邊砸邊對著裏麵的顧客嚷嚷。
“打烊了,打烊了,酒喝完的,沒喝完的,敬請離開。”雖然氣勢洶洶,但對這些消費的顧客卻是和顏悅色,並沒有動粗,他們很有禮貌的疏散客人。
即使他們不說,憑這架勢,裏麵的顧客哪還看不出,為避免遭受無妄之災,紛紛奪門而出。
“不好意思,今晚暫停營業!”欲進夜色酒吧喝酒的人,走到門口,讓幾名守在門口的青年攔住。
很快,從二層閣樓衝下來十幾名青年,人手一把片刀,混戰開始。
“孔雀頭。”胡胖一聲大喝,跑動起來,身上肥肉一抖一抖,他人高馬大,身強體壯,他那身肥膘,如同一顆炸彈,向著張順衝去。
張順被嚇了一跳,見到胡胖如此彪悍,無心戀戰,躲開人群,抬腿想逃,胡胖哪裏肯放過,一路橫衝直撞,猶如無人之地,擋路之人,紛紛讓胡胖撞翻。
這場打鬥,一麵倒,不到十分鍾,戰鬥結束,警察來時,早已人去鏤空,孔雀頭張順被砍數刀,雖不致死,但最起碼得在醫院躺個一年半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