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是因為想我才走神的呢,哎,看來是我自作多情。”林少佯裝一臉的失落,唉聲歎氣。
“咯咯……”
林少這一番裝腔作勢,劉嬋掩嘴輕笑,這一笑,春暖花開,含笑百媚生,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不由吸引諸多食客回望。
菜很快上桌,林少食指大動,與劉嬋招呼一聲,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小心別噎著。”劉嬋見到林少‘饑不擇食’的模樣,出言提醒,而她自己也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夾著碗中飯菜,同樣是人,吃相卻天壤之別。
林少可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這是在大排檔,又不是西餐廳,沒必要講究那麼多,以林少的性格,哪怕是西餐廳,他照樣可以餓狼撲食,敞開肚皮大口吞咽。
兩人開心的吃著飯,愉悅的交流著,在林少詼諧言辭的調味下,逗得劉嬋時不時咯咯嬌笑,惹得滿堂食客,特別是男食客,紛紛矚目或偷偷觀望。
“這**長得可真水靈。”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四五名膀上或紋著亂七八糟的牛虎蛇狼,或秀著關於愛情的一些字詞,頭發顏色雜七雜八,烏煙瘴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同樣是**,那德性,比起林少,完全不在同一檔次,與林少比起來,這幾人感覺就是從非洲難民營爬出來似的,賊眉鼠眼,毫不加以修飾,就連**美女,也都那般沒有品位。
劉嬋柳眉緊鎖,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厭惡。
“哪來的野小子,說話怎麼這麼臭。”林少皺眉,他在考慮,待會要怎麼收拾這幾人,不能出手太重,不然會嚇到劉嬋,但也不能出手太輕,否則不能讓這幾個小毛子長記性。
“**算什麼東西,我和美女說話,你插個雞毛嘴,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一刺頭男衝了過來,指著林少鼻子罵道,他見林少和劉嬋一副學生打扮,而且就隻有兩個人,他們這邊共有五人,濤哥看上那美女,做小弟的自然要好好表現,這不,見林少開口,立馬跳出來,亂罵一氣。
“砰!”林少沒有與他廢話,抬起一腳,向他肚子踹去,林少和劉嬋座位靠近門邊,這一腳,直接將那個刺頭踢出門外,滾到大街。
見同伴吃虧,另外兩名青年抄起店裏板凳,惡狠狠的向林少砸來。
躲開了一人的板凳,但另一張卻是紮紮實實的砸在了林少背上,他本來完全可以躲開的,但是,他一旦躲開,那板凳就會砸到劉嬋身上,後果不堪設想。
他豈能讓那種事發生,豈能讓劉嬋受一絲傷害,他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劉嬋吃虧。
如果不是那刺頭說話太衝,且又指著他鼻子開罵,他本沒打算出手。
這事要換做前世,好漢不吃眼前虧,林少定會暫時忍讓,事後在慢慢的找幾人算賬。
今生,在那青銅古書的滋養下,無論爆發力,抗擊力,還是反應速度,遠非常人可比,何況他那**的恢複力。
雖然吃痛,但卻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將劉嬋護在身後,一手抓住板凳,向前一扯,那人一個趔趄,被扯到身前,林少一腳抬起,砰的一聲,踢到那人大腿處,連滾帶爬,直接被踹出門外,與那刺頭男相撞,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臉色慘白。
一腳剛落下,另一人提著板凳向林少頭部攻來,若被擊中,即使不流血,怕也要留下一大青包。
不過,還沒等那人的板凳落下,林少手裏提著的那張板凳,已經先向他頭上招呼過來,那人甚至都來不及慘叫,悶哼一聲,直接被砸暈,額頭鮮血直流,很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