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統一三界,滅掉陽魃,真是癡心妄想,且不說你的死對頭陽魃在何處你不知道,就是你能找到,你現在的能力能辦到麼,隨便一個小小的仙人也能把你打的狼狽逃竄。你去送死,我們不管,可不許你拉上我弟弟。”羅楠憤怒的對她道。
“陰魈,你考慮清楚,跟著我,我可以把我辛苦找到的功法與你分享,我們倆覓地潛修,百年後,天下誰是我們對手,如果你跟他們走,一旦走漏風聲,天界和修仙門派決不會容你。況且那些自詡為正道門派的人最為陰險,你沒有功法修煉,和凡夫俗子一樣,隻能任人魚肉。”鬼悵見說不過羅楠,隻好繼續誘惑羅木。
“你雖然說的不無道理,但我和哥哥相依為命,就是死也要和哥哥在一起,哥哥不予許的事情,我決不會做的。”羅木堅定的說。
“好好,既然你不識好歹,自尋死路,休怪我無情,陰魈隻要我吃了你,煉化了你的身體,我一樣會實力大增,哈哈。”那鬼悵見說服不了羅木,陡然變臉,向羅木撲去。羅楠早就蓄勢待發了,轉身拔出虎頭烏金槍,體內金色氣旋催動,三尺金芒直向鬼悵削去,婉兒公主也抽出長劍,陡然直刺。
那鬼悵看都不看一眼,手一揮動,一團黑色氣流抖動,羅楠和婉兒公主倒飛而回,婉兒公主立即昏厥了,羅楠體質強也是張口吐血,實力太過懸殊。羅木本不會武功,撲了上去就瞬間被製服,雙手倒背,那鬼悵手一揮動,一個黑色的繩索將羅木捆了起來,飛身將羅木提到高台之上,麵對羅木張口吸氣,隻見一道霧狀氣流從羅木口中吐出,進入鬼悵口中,羅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了,羅楠知道這是在吸取羅木精元,一旦精盡必然人亡。便強自站起向高台奔去,可惜沒有接近旗子就被陣法反彈回來,張口吐血,已是站不起來,擔他依然爬著向高台而去,噴出一道道血跡。
羅木看見羅楠的境況,陡然一聲大喝,身體青光大盛,那個鬆針一樣的法寶從羅木體出,擊向鬼悵,那鬼悵被擊的倒飛幾丈開外,張口吐血,一看法寶仍在空中,嚇的大叫:“鴻蒙神器。”轉身落荒而逃,齊萬裏和花書生本在台旁站著,一看這種情況,轉身追鬼悵而去。
那鬆針一樣的法寶化作一道青光又沒入羅木體內,羅楠接著昏厥了過去。那高一丈二的旗子失去控製後,突然縮小到巴掌大小,幽冥穀的霧氣失去控製後,突然混亂起來,大量的向高台中心彙聚而去,此時羅木也昏厥在高台上。霧氣突然像找到發泄口一樣,爭先恐後的湧入了羅木身體內。
穀中的霧氣漸漸的散盡,露出了本來的麵目。羅楠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朦朧中感覺婉兒公主舉劍刺向了羅木,羅楠以為自己在做夢,激靈靈打個冷戰,抬起了頭。不是夢,隻見婉兒公主在羅木身邊徘徊,手中劍舉起又放下,好像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她在幹什麼?”羅楠很是迷惑。
突然公主像是下定決心似得,舉劍向羅木劈去。
“住手,你在幹什麼?”婉兒公主的劍被羅楠大喝聲阻止,生生的定在了羅木的咽喉處。
“你在幹什麼,公主,我兄弟二人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想害我弟弟。”
“鐵柱,你該知道,羅木是遠古巨魔,是天地生成的大凶之物,留下他,隻會禍害蒼生,作為修仙門派的人,我們的宗旨就是除魔衛道,拯救蒼生。”
“什麼除魔衛道,什麼拯救蒼生,我不管那麼多,我隻知道我弟弟救了我們兩人,沒有他,我們早就死了,還拯救什麼蒼生。況且我弟弟從來沒有害過人,以後也不會害人,你走吧,希望你不要把我弟弟的事情說出去,我以後不想看到你,你我的恩怨就此勾銷。如果你堅持要殺羅木,休怪我下手無情。”
“你,你想甩掉我,我的臉就被你第一個……,好,我走,希望你不要後悔。”婉兒公主轉身掩麵而去。
羅楠悵然若失的看著她遠去的方向,心亂如麻。
“哥哥,你怎麼不去追她,公主對你還是不錯的,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讓她做我嫂子是最合適了,嘻嘻。”
“羅木,你早醒了,還在這裏裝昏迷,偷聽我們說話,是不是找打。”
“沒有,我也是剛剛醒,偶爾聽見兩句、兩句而已,哈哈。”
“羅木,你身體沒有什麼事情吧,關鍵時候是什麼救了我們呀?”
“哥哥,我也不大清楚,我看到你被陣法打傷的時候,我一急,以前在荒島得到的法寶衝體而出,打跑了鬼悵。沒想到這次回到體內之後,竟然可以和我交流了。從它傳來的信息知道,法寶是青陽神針,是混沌初開時所生,一直在昆侖山頂吸收日月精華,五百年前擁有了器靈,二百年前,被一個大羅金仙得到,想煉化它,沒有成功,被禁製在荒島做了陣眼,我們取出它時,它的靈力幾乎耗盡,因為我本身是降龍木,體內有木之靈力,它也是木係法寶,就認我為主在我體內休養了,隻是它恢複這麼長時間,剛才攻擊鬼悵,已經把靈力用完了,器靈現在也沉睡了,除非我能有靈力輸給它,否則它要沉睡很久,有危險也幫不了我們了,不過我醒了以後,發現自己又長大了點,覺得力氣更大了,身體更強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