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收攏的隊伍,刁鑽的隱蔽地點,人數完全不成比例的對決,公平嗎?戰場上沒有所謂的公平,隻有生與死,正是因為清楚的了解戰爭的殘酷,進入戰鬥狀態的張梅才會變的無比銳利狠辣,不在乎他人對自己狠辣的評價,不在乎那失去生命的人是不是有著等待的親人,戰爭不是生就是死,張梅始終記得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什麼,擔負的使命是什麼。
緩緩吐出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劍,閃爍著耀眼的鋒利,透過透視鏡,隱約移動的身影讓始終在尋找機會的張梅狠狠的皺了下眉頭,心下越發的冷靜,張梅清楚的知道什麼叫做機會稍縱即逝,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張梅在等待,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出現。
而躲在後麵雖然不斷的叫囂著抓活的,但拉頓德明白,沒有巨大的利益,眼前的這群人不會動,接手的時間和沃桑成了他最大的隱憂,尤其是那橫七豎八倒在血泊中的屍體更是不斷刺激著眾人的眼球,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輕輕的點了點獵狗的手臂,獵狗蹲下身體,拉頓德嘰嘰咕咕的跟獵狗說了些什麼,獵狗笑了,點點頭,遮掩著身體悄悄離開。
所有的人都以為犀鳥、毒牙是拉頓德忠實的手下,但隻有拉頓德自己知道,自己最看重的反而是獵狗四兄弟,掃了一眼躲在右側的犀鳥,拉頓德眼中閃過一抹算計,衝著犀鳥勾了勾手指,拉頓德的動作看在犀鳥眼中,顫抖的心狠狠的沉了一下。
給犛牛使了個眼神後帶著一絲討好的笑爬到拉頓德身邊,“首領,您有什麼吩咐盡管交代……。”
好聽的話好像不要錢似的不斷的從犀鳥口中吐出,這樣的犀鳥讓拉頓德挑了下眉梢,露出一抹自認親切的笑,可卻不知這抹笑落在犀鳥眼中卻好像一道催命符,壓下心底焦躁,努力不讓心底的膽怯和焦躁顯露,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單眼皮的小眼睛都已經擠成一道縫。
擠出滿臉笑意的犀鳥讓拉頓德微微眯了下眼睛,拉頓德了解犀鳥,有手段有心計,但卻無比的惜命,想要讓犀鳥動手,除非是拿出讓犀鳥動心的籌碼,而現在唯一能夠讓犀鳥動手的隻有一樣,暗暗吧嗒一下嘴,雖然可惜,但想到前方那讓血液熱流的麵孔,拉頓德還是拋出了能夠吸引犀鳥的籌碼。
目瞪口呆嘴角掛著可疑的口水,犀鳥看著不在意的拉頓德,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首領,你說真的?”
拉頓德咧著嘴笑了,不在意揮揮手,“當然。”
刺溜一下,犀鳥抬起手臂擦了把口水,咧著大嘴笑了,露出一口大黃牙,想到那充滿誘惑的身姿,犀鳥眼中閃過濃濃的欲望,連右手都伸到了下身使勁搓了一把。
猥瑣的犀鳥讓拉頓德笑了,眼中閃過一抹嘲諷,他就知道犀鳥惦記古力娜不是一天兩天,雖然自己也很喜歡古力娜曼妙的身姿,但掃了一眼前方的荊棘林,拉頓德對怎麼抓住那個女人更感興趣。
踢了一腳陷入幻想中的犀鳥,犀鳥回神,嘿嘿的笑著,使勁搓著牙花子,犀鳥的這個舉動讓拉頓德眼中閃爍了一下,好一會,陷入沉思中的犀鳥臉上露出了那絲平日裏隱藏極深的陰狠。
再次抬起眼簾的犀鳥看向拉頓德,在拉頓德高挑眉梢下,犀鳥看向荊棘林,“首領,要活的?代價不限?”
犀鳥意味不明的詢問讓拉頓德笑了,扭曲的五官掛著興奮嗜血的笑,拉頓德用笑回答了犀鳥,犀鳥心底顫抖了一下,又是用力搓了一下牙花子,湊到拉頓德身邊,“首領,你看到躲在後麵的次旦了吧,想要抓住那個女人,次旦是唯一的突破點。”
都是聰明人,拉頓德隻是陷入了一個誤區,犀鳥的話無疑是給了走入死角的拉頓德打開了一扇窗戶,透過遮擋的縫隙,次旦若隱若現的身影頓時讓拉頓德眼珠子一亮,哈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拍了拍犀鳥的肩膀,“古力娜是你的了,回去你就可以帶走。”
拉頓德的回答讓犀鳥小眼睛迅速閃過一抹令人作嘔的欲望,喋喋的笑聲不斷的從口中吐出,終於找到突破點的拉頓德看向張梅隱藏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使勁搓了下手指頭,等待著獵狗帶回關鍵的幾個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穩穩的蹲在樹上的張梅維持著舉槍的姿勢一動不動,而帶著拉頓德指示的獵狗帶著五名激進頭子過來時,看到的就是拉頓德臉上隱隱的愜意,獵狗雖然不明白是什麼讓拉頓德的焦躁消失,但並不妨礙心中的那份喜悅,在獵狗心中,拉頓德就是他為之效忠的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