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風從窗外吹來刺耳的鈴聲,剛講到一半的方梓情突然覺得很尷尬。纖細的手輕輕一揮,一群年輕人便安靜的消失在了她的視線當中。
看著偌大的教室,裏麵擺著的全部都是各種武器,和長短不一的棍子。她是個武術教練,曾在國際武術大賽上拿了一等獎,從此之後聲名遠揚。可她卻沒有再去參加任何比賽,而是在這個小小的城市開了一家小小的武術學習班。她喜歡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安安靜靜的過著自己喜歡的日子。
今天是朋友的婚禮,方梓情脫下教練服,換上了一條粉紅色的長裙,波浪卷發散在背後,淡粉色的口紅在唇上輕描。不得不說,她是個特別美麗的女子。拿起桌上的鑰匙,離開了自己工作了一天的地方。
她的出現,讓婚禮現場所有的單身男士眼光泛紅,仿佛終於見到了自己人生的鑰匙。而她卻隻是淡淡的笑著,眼中的漠然讓別人不敢靠近。“新婚快樂。”將手中的袋子遞給自己最好的朋友“你最想要的禮物就在裏麵!”
“真的嗎?”愛麗開心的打開,裏麵是一雙來自德國的手工高跟鞋。“哇!”愛麗雙眼頓時睜大,猛撲到方梓情懷裏,“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看著自己閨蜜結婚了,方梓情心裏有些不舍和孤獨。她早早的離開了婚禮現場,現在的她隻想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側頭瞄了一眼窗外,卻看到巷子裏有人打架。方梓情什麼也沒想,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觀察了一下,原來是一個男生再被其他幾個同樣校服的人圍毆。方梓情向來最恨這種事情,隻要看到,定會毫不猶豫出手相助。
可是這一次,她失誤了。對麵十多個人,況且她有些感冒,打倒了八九個之後,便體力不支。最後身中數刀,暈倒在地。
劇烈地頭疼讓她緊皺著眉頭,第一次坐起身還需要這麼大的力氣。看看周圍,古典的室內裝修,起身下床,發現就連枕頭都是古代的四方枕,再看看自己,烏黑的長發直至腰部,一身白色的衣服。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卻發現自己手腕上有一條像蛇一樣的紋身。那麼問題來了,這裏是哪裏?自己的頭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長了?這衣服是誰給我換的?我什麼時候紋的紋身?!
“小姐,你醒啦。”就在這時,一個樣貌小巧可愛的丫鬟手中端著臉盆,走進了房間。
陌生的人對方梓情來說都是潛在的威脅。“你是誰?這裏是哪裏?”
“小姐,你怎麼啦?是不是又在開玩笑啊?”丫鬟說著走過來拍了拍方梓情的肩膀,卻被方梓情抓住手腕用力的擰了一下。這一下把她疼的直啊啊“小姐,你怎麼啦!我是靈花啊,服侍你的丫鬟。”她的麵目猙獰著,聽了她說的話方梓情便放開了手。
服侍我的丫鬟?方梓情再次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古色古香的濃厚氣息,再看看丫鬟穿的淺綠色長裙,盤起的頭發上麵那支可愛的粉色發簪。看來,自己是穿越了——居然穿越了……
這可不是件什麼好事,如果被人發現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聽著,我是你的主人沒錯,但是我的記憶消失了。可是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或者發現這件事,所以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嗯嗯。”丫鬟小雞吃米的點著頭。剛才的疼痛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可是,小姐,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你叫什麼名字?”方梓情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的問道。
“奴婢靈花。今年十二歲,已經服侍小姐一年了。”可愛的靈花,說話的時候就連眼睛裏都帶著笑。
一年,那就說明她從十一歲就開始服侍自己了,從她臉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來,她曾經的主人對她不錯。不過,十一歲,在現代人眼裏還不過是一個被父母捧在手心裏的寶貝。“那我叫什麼名字?我父親是做什麼的?母親是誰?還有沒有其他兄弟姐妹?我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