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右國師(1 / 3)

初春的早晨,陽光暖暖的照在鬆月山古鬆峰上。從那一間間的草屋裏,傳出了陣陣笑聲“哎呦,師姐,別打我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那個被稱為師姐的女子也笑著說:“小丫頭,再亂嚼舌根,小心師姐我一把藥毒啞了你。”這時候一個溫柔好聽的聲音插了進來:“這是誰要毒啞了誰啊?”那個小丫頭笑嘻嘻的蹭到說話那人身上:“二師兄,師姐欺負我。”那個被稱為二師兄的人歎了口氣:“哎,清泊,還鶴茗欺負你呢,這山上誰不知道你是個小霸王啊!”那個叫清泊的丫頭一聽,氣急敗壞的捶打著這個男子,鶴茗師姐急忙拉住她:“算了吧,他可是你大師兄呢!”大師兄笑著說:“是啊是啊,我可是你大師兄,對我不敬,小心我罰你跑圈。”徹底崩潰的禹清泊的大吼聲響徹山峰:“鶴皋,你個魂淡!”

正在幾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道沉穩的男聲插了進來:“你們還在鬧什麼?師傅正找你們呢。”鶴茗趕緊應了一聲:“哎,師弟,我們馬上就去。”他們口中的師傅,是天錦國中的一代聖人,淩空子老人。老人一生收了四個徒弟,大徒弟鶴皋,二徒弟鶴茗,三徒弟禹泠泊,四徒弟禹清泊。這四個徒弟中,唯有三徒弟沉穩成熟,大徒弟是個表麵溫文,實際跳脫的個性,二徒弟鶴茗比較懶散,四徒弟還小,不過是個很聰明的人。但是老人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四徒弟了。

禹清泊是老人從路上撿來的棄嬰,長得不算妖豔絕美,可是卻襯了名字,清淨淡泊,安靜的時候就像一池清水。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幹淨的一眼就可以看到底。不過老人擔心的就是這樣的性格了。他把她撿回來的時候,隨手算了一卦,卻發現這丫頭會與皇室有這數不清道不明的糾葛,太幹淨的人,放到皇族裏,終究是不適合生存的。而且老人也不會讓自己最寶貝的四徒弟放到皇宮這個吃人的地方,但是有些時候,天意難改啊!

眼看著四個徒弟都來了,老人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而此時距離鬆月山千裏外的京城裏早已是一片混亂“右國師去了!”“那個女人?哼,勾引了羽闋統領也就罷了,還要一心把左國師也收為入幕之賓,真是夠不知廉恥的。”“是啊,幸虧左國師沒有一時糊塗,要不然啊……”“成了成了,人都死了,就留點口德吧!”正在眾人議論紛紛時,一個漆黑的楠木棺材從城裏抬了出來,直奔麟山國師陵。一路上所有人的指指點點不斷,這次葬禮也成了天錦朝史上最滑稽的一次葬禮。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人群中站著一位青衣女子,注視著這口棺材的目光極為複雜,最後轉身離開,風中似有一句話淩亂飄去“朝帝城,我會回來的。”

朝堂上,少年天子看著左下手坐著的黑衣男子,笑著說:“國師,自古來右國師都是由左國師親自去找,這次,寡人就不派人隨你一同去了,畢竟朝裏也有許多事要忙。”下麵眾臣瞬間議論紛紛,無論右國師掌不掌權,但是當今皇帝是一定要派人去迎接的,表示尊重,這次不派人,而直接讓左國師去,不但是失禮,也是在羞辱左國師,看來這位皇帝與國師不和的信息是真的了。

左國師一派的人剛要發怒,就被國師一個手勢打住了。那位國師輕輕一笑,衝著皇帝恭身一禮:“本座這就去準備。”說完轉身就走,空留下龍椅上皇帝怒目橫眉。

京城裏的百姓剛剛歇下,就聽見外麵有人高喝:“左國師車駕,閑人勿擾。”說完,一陣風似的過去了。眾人也隻能看見車上刺繡精致的金色雲紋以及雲間飛舞的八爪金龍。

車上的男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百姓的影響有多大,依舊淡然的品著杯中的香茗,手下有些忍不住了,開口問到:“國師,咱們這是去哪兒啊?”左國師幽幽的放下了茶杯,懶懶地說:“鬆月山。”“鬆月山?您要去找淩空子老人?”左國師笑了笑:“是,也不是。”手下又問:“那老人不問世事多年,一共收了四個徒弟,兩男兩女,國師是要找那個啊?”左國師笑了:“本座的事爾等不必多問,下去吧。”手下趕忙恭身退去,剛剛出去,就聽見國師繼續吩咐到:“去給我召集十三皂金令裏的金易和金衛,讓他們來見我。”手下急忙退去,心中暗驚:這是什麼樣的對手才會讓主子召集皂金令,這十三個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皂金令分別是有十三個人組成,十三個人各司其職,分別是金信,金衛,金殺,金易,金醫,金巧,金摸,金將,金仿,金卜,金賬,金聽,金毒。各有所長,金信擅長搜集各種信息,金衛負責管理侍衛,金殺暗殺第一,金易易容出眾,金醫活死人肉白骨,金巧巧手各種暗器機關,金摸是第一神偷,金將有軍師之才,金仿善於仿製,金卜是算卦的好手,金賬管理財務,金聽竊聽厲害,金毒毒術無雙。也不知國師從哪裏找來了一群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