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裏小區的房子大多是兩梯四戶或兩梯六戶的格局,這也是契合小區中端樓盤的定位,在小桃沒來之前,我一直以為隻有我們和小魚他們住的兩間蘇玫沒讓賣出去的,小桃來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住的這一層樓蘇玫都沒有賣出去。
小桃的突然到來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人都來了,我總不能又將她送回去。
開始我叫小桃和我們住一起,我們的是三室一廳,加上她也綽綽有餘。
但小桃堅持要去租房子住,估計她聽到我們剛訂婚,怕打擾我們,而且在a市的時候,蘇玫因為她差點害死了我,對她態度並不是很友好,她一直有些怕蘇玫。
現在她要堅持出去住,我沒有辦法,準備答應的時候,蘇玫才告訴我不行讓她住旁邊吧,之前為了安全,整層樓的四間房她全都留下了。
小桃就這樣成為了我們這層樓的一份子,但她和山根小魚不一樣,山根小魚主要是負責蘇玫的安全,小桃則是負責我的飲食起居。
我笑著對蘇玫說道:“我倆現在都成了地主公地主婆了。”
“誰說我是地主婆了,你要做地主公你去做,別拉上我,更不準說小魚”蘇玫裝做生氣的說道。
看來她顯然不是這樣想的,現在她和小魚相處得情同姐妹,兩人每天一起研究做飯做菜的事情,雖然小魚承擔了大部分的體力活,但蘇玫的進步也蠻大的,早餐什麼的已經能獨立完成了。
對於公司的事,我有些心急,但蘇玫反而好像放下了許多,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白天我依然去上課,小桃一個人在家裏我怕她悶,而且她的病情我也擔心會反複,所以我上課的時候,將她也帶著去了。
說是上課,現在我卻基本不在課堂,每天最多的是和啞妹呆在一起,課堂說的那些內容,重要的是在生活中熟練運用,現在有了啞妹和小桃在身邊,我也不用擔心一個人走著走著找不到回來。
那天陪我去接小桃的是啞妹,她倆現在已經是熟悉的了,不過有一天,小桃私下和我說,她好像之前見過啞妹,我問她確定嗎?她又覺得不確定,隻是覺得挺熟悉的。
她的這種感覺我也有,才認識啞妹那兩天,我也覺得有熟悉的感覺,但具體什麼感覺,我卻說不清楚。
難道啞妹天生有這種神力,讓誰碰到她都覺得熟悉?
這所聾啞學校在市區,算得上是省裏唯一一所由私人創建的高檔學校了,和政府創建的不同,這裏收費很高,我當時進來的時候並不知道,因為張小婷是蘇玫安排過來的,我的眼睛又看不見,還以為是政府設計的援助機構。
現在知道了情況,但我和蘇玫已經和好了,並且訂了婚,我也不可能再轉去其他學校。
校園裏道路很寬,還有專門讓殘障人士做康複訓練的各種設施,很多天沒有看見光明,有的時候,我就會問小桃周圍的景物。
“道路兩旁全是花,特別漂亮,不過比不上我們大山裏春天滿山的花。”
“我們的前方有一個巨大的水池,你聽到的音樂是從水池裏發出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我們家後院不遠的那個水池要好些,雖然沒有噴泉,但那裏傍晚很安靜,而且還可以釣魚,有時候我也會到那裏洗衣服。”